哭了一會兒,抹了淚也就走了。
那天言珈沒去找周留白,她不想去找她了,她願意走哪裡去走哪裡,言珈也沒有回公司,對待工作她一直算是一個很理性的人,只要不是病到起不了床,她很少請假,可是那天下午,她是真的無力了,她大腦一片空白,就算去公司也於事無補,她徑直回了家,家裡沒有人,安安在上班,淺淺在外面,她鞋也沒換,就徑直躺在了沙發上,她們說過的儘量不讓長輩的事影響到她們,可是那麼快就應驗了,關鍵是她發什麼火啊?神經病嘛?她今天才知道的真相她七年前就知道了,她不應該質問一下嗎?她還摔東西,最他媽心煩的就算竟然一聲不吭又走了,言珈最煩她這一點,她閉上眼,還是睡不著,心裡氣得慌,她在沙發上氣了20分鐘,實在心煩,又出了門,她走到12棟樓下,走了一圈,已經邁進了電梯,又出來了,按了電梯又出來,幹嘛又她去找她啊,靠,她欠周留白的嗎?走出電梯,走了好幾步又折了回來,最終還是糾結地上了樓,開門的是周媽媽,言珈儘量堆著笑地問:“周媽媽好,周留白在嗎?”
“啊小珈啊?”周媽媽神色有些不對,也沒讓她進門,“周留白昨晚就說和朋友玩很晚,不回來,今天直接去上班,怎麼了?她今天沒上班嗎?”
“啊???啊!!!不是,有,有員工說她出去辦事了,我,我就是......”
“哦,對不起,小珈,今天家裡有客人,就不能請你進來了。”周媽媽有些為難。
言珈笑著說沒關係,把門拉了過來,臉色鐵青,她在那屋裡看到了周仲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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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言小珈有些受傷了 ...
周留白竟然沒有回家,那那個混蛋跑哪裡去了?言珈氣死了,下了電梯,回到家,吃了兩片安眠藥睡覺去了,關了機,愛誰誰。
她拉上了窗簾,屋內一片漆黑,直睡得昏天暗地的,就連安安和淺淺下班回來都不知道,今天淺淺也回來得挺早的,兩人在廚房忙活晚飯。
“言珈今晚回來吃晚飯嗎?”安安問到。
“不知道,很有可能不會吧,下午的時候還和周留白在一起。”
“嗯,那就我們兩吃。”安安說到,“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回來這麼早?不和喬榕西出去吃?”
“經常在外面吃,都吃得沒味了,想念你的廚藝了行不行?”沈淺淺又調戲安安。
“事實是喬榕西有事吧?”
“討厭!不說真話會死嗎?”沈淺淺嗔罵著。
“什麼時候搬啊?”沈淺淺突然想到這都月末了,都快安安快搬走的時候了。
“元旦的時候吧,正好趁放假。”
“你那男朋友也會來幫你搬吧?順便讓我們見見,幫你參考一下,我給你說我眼睛可毒了,看兩人一眼,就知道那兩人能不能成。”
“你說的這麼玄,像是半仙似的,那你這麼會看,你幫言珈和周留白看看吧。”
“她兩啊,唉”沈淺淺又是嘆氣,又是搖頭。
“你幹嘛不看好人家?”
“不是不看好,她兩的問題很複雜,對了,你以前說言珈有個妹妹,是不是和言珈長得很像啊?”
“啊?幹嘛沒事又突然說到這一茬?”安安有些閃爍其詞地問到,神啊,她不過是隨口編了一個謊話而已啊。
淺淺微微偏著頭,像在想著什麼,“不對啊,言珈都是今天才知道的,你是怎麼知道她有個妹妹的?”淺淺聯想著今天言珈說的事情怎麼有些想不明白了呢?按理說安安和言珈的妹妹是很好的朋友,要不然也不至於拿著她妹妹的照片睹物思人啊,那也就是說她妹妹死了?但是言珈今天才知道自己竟然有個24歲的同母異父的妹妹,那她知道她妹妹其實已經死了嗎?那為什麼安安和言珈關係那麼好,卻沒有告訴過她呢?
沈淺淺放下手中的東西,把安安拖了出來,安安心裡不安地要死,搞不清沈淺淺到底要幹嘛。
“你得好好給我說說那個言珈妹妹的事情。”
“啊?”安安頭都大了,她編什麼不好啊,胡編了一個人出來,不是,關鍵是沈淺淺早就把這事給忘了,今天怎麼想到這件事了?真是神了啊。
“你幹嘛突然對人家妹妹感興趣?”安安只好反問道。
“快說啦?她妹妹是不是24歲了?是不是已經死了?你怎麼從來都沒給言珈說呢?她今天突然知道自己多了一個同母異父的24歲的妹妹,好難過的。”
“什?什麼?你慢點說?”安安表示自己已經有些聽不懂呢?什麼24歲?什麼同母異父?
“你怎麼知道的”不知什麼時候,言珈從臥室裡出來,安安和沈淺淺都嚇得夠嗆。
“喂!你怎麼,怎麼在家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誰能知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臥室裡出來,開門沒見換鞋啊,臥室裡也沒有動靜。
很明顯,言珈的關注點不在這裡,她直視著安安,問到,“你是怎麼知道我還有個妹妹的?”
好吧,她真的什麼都聽見了,安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才好,這個“妹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不是她隨口捏造出來的嗎?她那,那是什麼反應?可是沈淺淺在,她能怎麼告訴言珈她當時撒那個謊的緣由是什麼啊?
安安蹭地一下就起身,拉過淺淺在玄關換鞋,“那什麼,我和淺淺下去買點東西,你先吃飯,回來我再給你解釋。”
沈淺淺也是一頭霧水,安安也是,可是她一定不能把沈淺淺留在屋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下了樓,找了一個涼亭,安安把沈淺淺拖過去,“怎麼了?這到底是?”
“我也不知道啊?我還問你呢?”淺淺找了個石凳子坐著,安安坐她對面,安安試圖理清了一些思緒。
“聽你們兩的口氣,言珈真的還有一個妹妹?還是同母異父的?”安安問著對面的淺淺。
“什麼叫真的?你不是一早就知道嗎?不是那人已經死了嗎?那天晚上你還拿著她的像在那兒緬懷。”
“不,不是,你先別管我那天晚上說了什麼,你先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天中午,言珈和她媽媽吃飯,然後回來之後臉色就特別不好,下午的時候我們呆在喬榕西家裡,她就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