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旦路上的喪屍聚在一起,邢博恩那點初級的技術就不夠看了。因此到後來,車子屢次被喪屍逼停,丘杉下車把路砍出來,邢博恩才能繼續開。
大雨滂沱不見頹勢,雨刷辛辛苦苦擺動著,雨水還是瀑布一樣嘩嘩從車玻璃上潑下,鉛球似的雨滴乒乒乓乓往車上砸,給人一種這車馬上要廢了的緊張感。邢博恩開了不到二十分鐘,就感覺自己已經又聾又瞎。
丘杉進進出出,雨水一瓢一瓢往車裡帶,副駕駛座位上已經積了一灘水,養活兩條金魚不在話下。
等丘杉清路回來,邢博恩忍不住抱怨了句:“這雨到底要下多久?”
丘杉心說:現在可沒有天氣預報。
“你能不能再念一次我的名字?”邢博恩問。
丘杉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念:“西,麼,恩。”
“比上一次清楚。”邢博恩有些高興,轉頭看著丘杉說,“看我口型,邢——博——恩——,你再念一次。”
丘杉拍車。
邢博恩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立馬踩下剎車,但還是撞上了什麼。
很快,被撞倒的物體從車前蓋爬了起來。沒有懸念,這是一具喪屍,光頭大叔喪屍。它上半身趴在車前蓋上,手臂使勁向她們夠著,張開潰爛的嘴,發出令人不適的嚎叫聲。丘杉下車朝它後腦勺紮了兩刀,推開它的屍體,轉頭看到五具喪屍正在圍過來,前三後二。丘杉朝車前的三具喪屍走去,用菜刀扎開它們的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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