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起手中的香瓜錘往綠衣的腦袋上砸去。
噗的一聲,綠衣在他面前消失不見,那個守衛還以為自己勇猛難當,把來犯者砸得灰都不剩,剛要炫耀,就覺得自己突然變得身不由己起來,眼看著大門就離自己越來越遠,在同伴詫異的眼神中就這樣化作一道流星飛離了九重天。
綠衣不屑地吹吹自己的手指,揮動翅膀花枝招展地飛進了南天門,並沒有人來阻攔她,有個守衛甚至還誇獎道:“好漂亮的一隻蝴蝶啊,一定是某位美貌仙子的寵物。”
好在綠衣並沒有聽到,否則一定又要發脾氣。
紅繩乃是仙器,可隨使用者任意變化大小,所以綠衣變換成的蝴蝶並不覺得吃力,順著紅繩的指引一直飛到了天庭的後花園,在一片燦爛到耀眼的桃花樹下找到了紅繩的另一端。
李於正獨自一人站在一顆桃樹下,貌似正在焦急的等待,一對勾人的桃花眼轉來轉去的一刻也不安分,轉頭看到綠衣,高興地叫到:“你終於來了,害我好等。”
綠衣心裡一驚:果然她現在已經恢復神識,知道了前因後果,難為她還能對我如此親熱。
正要換回原形,誰料到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從她的下面跑過,撲到了李於的懷裡,熱情地搖著尾巴,甚至伸出舌頭打算舔上幾口。
“呃……”綠衣一下子就覺得自己頭上飄來一塊雲,還是綠色的,還好李於似乎也是拒絕的,揪著狗脖子把那隻哈巴狗拽離了身體。
“喂,不要這樣。”李於皺眉說道:“我找你是有事情的。”
綠衣撇撇嘴,心說找只狗能問什麼,難道是想知道它把骨頭藏在那裡?
“你都回來了,你的主人呢?”李於紅著臉問道,兩隻眼睛水汪汪的,“他有沒有一起回來?”
哈巴狗搖搖頭,還在拼命想撲倒李於的懷裡,被李于堅決地拒絕了,兩隻手抓著狗的腋下把它提在空中,皺眉問道:“不會吧,你肯定知道他在哪裡的,汪汪?!”
綠衣暗笑,李於雖然又回來做她的仙女,可這智商似乎沒什麼長進,竟然打算和只哈巴狗說外語。
誰知那隻哈巴狗滾落到地上,噗的變成了一個小童,而且還是熟人,竟然是尤汪汪。
尤汪汪笑著說:“我真不知道了,當時亂得很,聽說項羽自殺了,我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便回到了天庭。”
“哎,你主人也真是胡來。”李於老氣橫秋地嘆口氣,可惜和她嬌豔的容貌不符,看上去就像個模仿大人的孩童,“就算是下凡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那麼下流,竟然和你……”
綠衣這才想起作為項羽的時候那些荒唐事,轉念一想——我這不是日狗了嗎!
尤汪汪笑道:“仙子智障了,肉體不過是具皮囊,主人要我的命也是可以的,用一下皮囊有什麼關係的呢。”
尤汪汪這樣一說,李於立刻就覺得欽佩了——真是一隻有情有義忠誠可靠的好狗啊!
就連綠衣也暗自佩服:不愧是我的寵物,說起謊話來邏輯清楚、條理清晰,讓人不信不行。
所以李於被罵了也沒生氣,反而點點頭,誠懇地說:“你說的對,我確實不如你啊。”
綠衣實在忍不住了,哈哈一下笑出聲,變成了原來的樣子掉在地上,可仍然笑得停不下來,笑得在地上直打滾。
李於見了綠衣先是一驚,待看清了又是一喜,隨即嗔道:“你這是在發什麼瘋?!”
尤汪汪見了綠衣,立刻變回哈巴狗的樣子,在綠衣的腳邊跳來跳去猛搖尾巴。
“我笑你啊。”綠衣笑眯眯地看著李於說:“學狗叫也就算了,竟然還承認自己不如一條狗。”
李於又羞又氣漲紅了臉,用腳去踢李於,“要你管!”
綠衣只是隨意地一伸手,就把李於的小腳捉到了手裡,順手扒去了鞋襪,在腳上摸了一把,讚歎道:“好嫩的小腳啊……”
回頭看了看腳邊的哈巴狗,嫌棄地說:“比狗爪子好看多了。”
“你快放手!”李於尖叫了一聲。
綠衣輕輕一拉,輕易地就把她扯得失去平衡,倒在了綠衣的懷裡。
哈巴狗險些被李於砸到,嚇得跳了起來,晃晃腦袋、搖搖尾巴,跑出去守在門外。
綠衣動動手指,大門無風自動,啪地一下子就合上了。
“你要幹什麼?”李於掙扎著想掙脫綠衣的懷抱,卻有些力不從心。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綠衣挪揄地說,用手指點點李於的鼻子,手指向下一劃,李於穿得妥妥帖帖的衣服就像水遇到了堅硬巨大的石頭一樣向兩邊分開,露出裡面嬌美妖嬈的胴體。
“你放手~”李於嬌嗔一聲,用力推拒綠衣的胸膛。
沒想到綠衣竟然真的就鬆了雙手,於是李於滾到了一旁的地上,怔住了,一時連衣服都忘記攏好,露出胸前一片風光,一片桃花瓣被風吹落,盤旋著飄下,落在那一點紅上,替李於打了個花哨的馬賽克。
“傻瓜……騙你的了。”綠衣笑罵了一句,伸手幫李於繫好腰帶,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你跟那些凡人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蠻有心計的嘛,這麼和我在一起這麼 ‘可愛’。”
李於委屈的想哭,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綠衣用手把玩著蝴蝶結,笑道:“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以前罵起我來不是很厲害的嘛。”
“我哪有罵你,我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你不是雜種嗎?”李於惱羞成怒,一甩手翻身要起,然而綠衣的手指尖捏牢了腰帶一端,李於這一起身,直接拽脫了蝴蝶結,反倒像是在脫衣服一樣,直接褪下了半邊裙子。
“我就喜歡你這樣說實話的人,我確實是個雜種。”綠衣伸手逮住李於的手腕把她再次拽到懷裡,“你就是個雜種操的。”
“你怎麼這樣說話……”李於氣得眼珠兒亂墜,想起身,可綠衣不想讓她逃離,她又怎麼跑得了。
“是你要玩欲擒故縱,我只好陪著你玩玩嘍。”綠衣伸出手指輕撫李於白皙修長的脖頸,穿過兩乳向下,使出一招“分波逐浪”。
李於本還在哽咽,可聲音一下子就變了,綠衣嘲諷道:“還想和我玩七擒七縱?偏不,我這就尋幽探秘、九淺一深,看你求饒不求饒!”
李於哇的一聲哭出來,吼道:“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這樣直接的表白,就連綠衣也認真起來,板過李於的下巴細細地研究一番,奇道:“你已經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