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一雙無神的眼睛,以及額角的血疤了。
徐耘寧親眼見到磕頭磕到破的人,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看著看著,覺得有點不對:婆婆的疤痕偏向右邊,難道……磕頭是斜著磕的嗎?
“耘寧,坐啊。”阮軒扯了扯她的衣袖。
乖乖坐下,徐耘寧見到桌上真有蒸魚,由衷地微笑。被打得黑了一個眼睛的劉嬸看在眼裡,讀出了別的意思,故意說,“少奶奶又把怎麼叫人忘了,盯著菜盯著肉,就是不看老夫人一眼,唉……不知道腦子裡裝什麼。”
徐耘寧瞪了過去:這潑婦,沒被打夠?
她還沒發火,阮軒先開口,聲音氣沖沖的,“劉嬸,是我拉著娘說話,耘寧才沒叫人,你冷嘲熱諷做什麼!”
劉嬸狡辯,“我說她不懂禮數,又沒說她傻……”
阮軒臉一沉,“不許說傻字。”
坐在旁邊的徐耘寧,清楚聽見阮軒這斯斯文文的書生罵得嗓子都有點啞了,心下一動,端起茶杯遞過去,“算了。”
阮軒轉頭,瞪大的眼睛凝視著她,而後便是特別欣慰地笑,“好。”
“吃飯吧,”婆婆收尾,“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多規矩。”
大概是眼睛不好,婆婆說“一家人”時東張西望,就是落不到徐耘寧的身上。
魚對眼睛好,蒸魚放在婆婆那邊,徐耘寧想吃,可是阮軒很殷勤地給母親夾菜,伸手的時機實在太難把握了,眼睜睜看著蒸魚冒著的熱氣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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