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了”
出了奉天殿,赫連端乾看赫連端硯一直嘴角含笑,忍不住開口問
“你剛剛所言都是真的?你怎知七弟又要做阿瑪了”
赫連端硯笑,“我只知七嫂有孕,至於這阿瑪是不是七哥,那我就不得而知了,哈哈”。
赫連端硯這廂剛到韻彥宮門口,卻見如雨滿臉是淚的跑出來,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色狼”
“出了何事”
如雨焦急的想要跑過來,一不留心差點摔了一跤,幸虧赫連端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她突然昏迷不醒……”
作者有話要說: ~~~~(>_<)~~~~大家都潛水了,冒泡的人越來越少,好孤獨的說~~~~(>_<)~~~~
☆、第十五章
赫連端硯趕到她和桑清漪的新房時,玉音正在給桑清漪診脈。
看著雙眸緊閉躺在床上的桑清漪,赫連端硯似乎是難以置信,昨日還好好的,怎得突然就變成如此這般。
看著玉音微微蹙起眉頭,赫連端硯忍不住開口問
“玉音,她這是”
玉音收回診脈的手,抬頭看著赫連端硯,“風寒體虛,憂思過慮,鬱結難消”。
短短十二字,既是病因,也透露了桑清漪近段時日的所有境況。
赫連端硯沉默了一陣,方才再次開口,“是否嚴重”。
玉音從床邊站起身,“風寒之症,藥石可醫,至於其他,實乃心病”。
赫連端硯自是明白,心病還需心藥醫,桑清漪的心病,一是她,二是那文弱公子。
赫連端硯看著面色蒼白的桑清漪,“玉音,你先派人去抓藥吧”。
“小姐,小姐,你不要嚇雨兒了,快快醒過來吧”
如雨坐到了床前,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別哭了!”,赫連端硯沉著聲音斥道。
“這全都怪你”,如雨突然衝著赫連端硯吼道,“要不是你,小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說不定現在已經和燕公子成親了,嗚嗚”。
赫連端硯站在窗前,背對著如雨,不曾開口,就那麼任由她責罵。
沒過多久,玉音就端著煎好的藥回來了,如雨二話不說,上前就搶了過來,而後開始小心的喂桑清漪喝下。
只是,這連著餵了好幾次都沒喂進去,如雨一下又急哭了。
“小姐,你別這樣,快喝藥吧,喝完馬上就好了”
可是,藥湯送到嘴邊,直接就從嘴角流了下來,如雨擦都來不及擦。
一直站在那兒看著的赫連端硯,眉頭一皺,坐到床頭,直接扶起桑清漪讓她倚在了自己的懷裡。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家小姐!”,如雨伸手就要去拉桑清漪。
“敢動一下,本王即刻滅了你!”
如雨一下被赫連端硯的氣勢給震懾住,竟忘了要作甚。
“不想她死,就快點把藥給她喂進去!”
赫連端硯低吼一聲,如雨猛地回過神,趕緊給桑清漪喂藥。
餵了幾次,終於都喂進去了,看著桑清漪唇角殘留的藥湯,如雨剛要拿起絲巾去擦,卻發現上面已經都是藥汁,剛要起身去拿一條新的,卻發現赫連端硯正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的擦去了那些藥汁。
赫連端硯起身把桑清漪放躺下來後,玉音也剛好回來了。
“爺,藥湯和熱水都已備好,可以請王妃沐浴了”。
玉音此話一出,如雨立馬擋在了床前,一臉戒備地盯著赫連端硯。
“你們要對我家小姐做什麼!”
赫連端硯危險的眯了眯眼,“讓開!”。
玉音眼看著赫連端硯上前,如雨雖心有忌憚卻仍不移步。
“王妃風寒嚴重,需得藥浴逼出體內寒氣”
赫連端硯直接伸手把如雨撥開,一把抱起了桑清漪,竟是如此之輕,望了一眼懷中之人,便徑直抱到了屏風之後。
赫連端硯把桑清漪放進空的浴桶之內,抬頭之時,玉音也跟著進來了。
“交給你了,玉音”。
已快入夏,空氣中有些悶熱的感覺,讓赫連端硯越發感覺心煩意亂。
站在簷下,背對著房門,舉頭望著略顯灰暗的天空,只覺心中莫名有股怒火湧了上來。
只聽嘭地一聲,赫連端硯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柱子上。
玉音開啟房門之時,看到的便是赫連端硯的右拳狠狠地砸向柱子。
“爺”
赫連端硯回頭,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玉音。
“如何”
“已無大礙,爺不必如此憂心,只是”,玉音看著赫連端硯仍然緊握的右手,“爺需得愛惜自己才是,不然誰來照顧王妃”。
赫連端硯有些倔強的微微昂起頭,“她無需我的照顧”。
玉音看了眼還敞開著的房門,“爺不進去看看嗎?”。
赫連端硯轉頭看向別處,並未言語,而後突然轉身就離開了。
玉音看著那個倔強的身影,明明心中掛念,卻偏要如此逞強。
草草地用了早膳,赫連端硯便去了書房。
從今日開始,赫連端硯便要正式開始學著批閱奏摺,而奏摺早在下了早朝之後,宣德帝便命人送了過來。
如此一來,原本的兩強太子之爭,現在赫連端硯又被無端捲入,朝局瞬時紛爭陡增,不少大臣也開始紛紛思忖著另擇良木而棲。
自從封王之日起,赫連端硯便已料到會有今日之勢,只是心中卻遲遲不願接受這一事實。
要知道,權力之爭非她所喜,權力之巔也非她所願,只是現如今怕是身不由己了。
想及此,赫連端硯更覺心煩意亂,粗略的翻閱了幾本奏摺,所奏之事大體相似。
那便是即將開始的科舉考試,有關主試之人,不是推舉康王赫連端康,就是舉薦乾王赫連端乾。
以她與五哥之關係,必定會選擇五哥,父皇不可能不知,卻仍交由她處理,用意何在。
赫連端硯把手中的奏摺扔回桌上,身子往後一靠,似是突然想起什麼.
“離肆”
眨眼之間,離肆就出現在了面前。
“爺有何吩咐”
赫連端硯微微抬頭,“那文弱公子最近如何”。
“自上回闖宮之後,便一直被定國公禁足於房中”
“噢”,赫連端硯右指關節輕敲著桌面,“那就別讓他如此清閒了”。
就在此時,玉音突然走了進來。
“爺,那離肆先行告退”
話落,轉身就出去了,也未跟玉音打個招呼。
“她醒了”,赫連端硯看著玉音道。
玉音唇角微微上揚,“爺是如何得知”。
赫連端硯坐直身子,“若非如此,來人便不會是你了”。
“爺不去看看?”
“我這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