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親寵物的舉動套用到協理身上。她很愛親我也很寵我,我也很喜歡她想陪伴在旁邊,這怎麼說都像是寵物而不是伴侶,我之前一直有的疑惑終於解開了!
原來我對協理是寵物對主人的喜歡呀!
“妳、妳們玩這麼激烈啊。”雷哥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一臉明白又祝福的表情,“我知道有些人喜歡玩刺激點,但沒想過妳跟協理這兩個看來百般正經的傢伙也有此種癖好。”
“嗯?什麼癖好?”我頭歪歪看著她,雷哥突然大大嘆氣、用力拍拍我的肩膀,“別玩太激烈了,妳跟協理的關係我跟漫漫會保密,就放一百顆心吧。”
“好喔。”
結果沒多久我就看到丹寶漫那邊傳來笑聲,她忍著笑意一直抖著肩膀,除了我跟雷哥外,其他人都一臉疑惑看著那傢伙在那邊抖來抖去……笑什麼啦,難道當寵物不行嗎?
協理不只供吃還供住,怎麼說都像是她養我吧!
“李姿縈!”這已經是今天第十一次組長怒吼了,在這樣下去他的口頭彈會變我的名字也說不定。我乖乖看回螢幕繼續辦公,早上組長來時看到白皮只弄好一個就大發雷霆了,我現在已經從原先的五個被追加到八個去……
“呼哈……”我打了大哈欠。
天知道我多希望協理突然出現當個救世主,昨晚一堆事情擠在一塊,現在手機不只塞滿老哥的訊息還有網路的委託,我揉揉略為發疼的眼睛,超想讓頭直接撞到螢幕上把自己敲昏。
——妳有想去的地方嗎?
想去的地方……我迷茫沒有答案。
協理會想去哪呢?
第16章 第十五章
“我還沒有頭緒。”
協理邊說邊攪拌她的咖啡,有意無意看過來。我隨意答覆了聲只覺得好累,這幾日組長扔了許多工作,搞到現在都已經是週日下午了,我才勉強完成工作能休息,就跟協理一起到附近新開的一家咖啡廳吃下午茶。
“妳再撐一下。”
“嗯。”
協理自然知道這些事情但只能袖手旁觀,我雖然難過卻可以理解,畢竟這不在她的管轄範圍,她也沒那閒情逸致可以管底下的人。
公司是團隊合作不是獨立執行。
協理在公司負責指引方向與聯絡其它分公司的相關事務,就像在合作建造一座橋,她得指出每座橋該前往的方向,並確保橋與橋之間不會斷了聯絡;而經理就負責擬訂構造圖,在得到允許後領著底下人開工。
簡單來說,協理只負責處理上頭直接指派的重大工作,所以基本上底下的紛爭都是各公司的經理在管,雖然協理也可以稍微越權一下,但是難保經理不會不爽,上次她能罵到組長是因為那件事情差點震驚到公司上層。
協理突然伸手觸控我的臉頰,眼中夾帶著濃重歉意,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只搖頭繼續恍神,“沒事,我想今天應該能睡飽一點了。”
“是嗎,那就好。”
她繼續喝自己的咖啡,我打從內心佩服協理的體力是如此好。
這幾天都是她去買早餐,好讓我能多睡一個小時;然後晚餐就看情況了,如果我太累她就會自己去買晚餐回來一起吃,說到這個,週五應該是協理有偷偷做什麼,經理才會難得出現在我們設計部趕人下班,想到週五不是跟一堆白皮共渡我就好開心。
“對了,那個何博偉還有再來煩妳?”
協理提到那名字時聲音低了不少,我點點頭,想了一下又搖搖頭,“應該說有出現,想為上次的事情道歉……”那件事協理知道,因為我有跟她說,“但是我實在不想為了那種事拖延到下班時間,所以請雷哥他們幫忙擋掉。”
“聰明的好孩子。”她拍拍我的頭幾下,“下次就直接不理他,來我這。”
“可以一起吃飯飯?”
“嗯,不過妳要提前說,這樣能順便叫染染幫妳準備便當。”協理一臉絕不是在唬爛的樣子逗我笑了,“好,那我改天跟妳吃飯。”有時候語言好神奇,明明知道不可能,卻又期待它發生。
會這麼說的理由很簡單,協理中午很難找到人。
這幾天雷哥跟漫漫也幫了不少忙,但是怕會影響到他們自己的工作進度,我現在那些超額的白皮都是自己處理,果然念頭一轉將那些白皮當作某種特殊訓練……組長髮現我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像氣得牙癢癢,心裡就一陣爽快。
“姿縈,妳真的不打算再拼一些?”
“這樣就好,感覺再拼上去……我不行。”
“妳行的。”
她這話讓我起雞皮疙瘩,協理認真地看著我、微微蹙起眉頭,“這並非出自私心,而是妳本身的能力讓我刮目相看。我想你們組長就是這樣才特別針對妳,他感受到妳的威脅,想藉由這些小舉動將人逼走,以確保在組裡的地位。”
“但是我真的對升遷沒興趣。”協理的話讓我想到範宗倫,一開始他也說過這種話——是說,我好久沒看到他了,連個訊息也沒收到,但是那傢伙都有來上班吧?
坐在對面的女人嘆了氣,用種無奈的表情看來,“姿縈,這就跟政治一樣。妳沒興趣也不參予但仍會影響到自己的權利,如果能力夠就儘可能往上爬,除非妳擁有能保護自己的力量。”
“嗯……”她說的不是沒道理,但問題是我懶。
懶才是重點。
“妳知道我有兩位秘書吧?”協理繼續主導話題,我愣愣地點頭,“一男一女,但我只知道染染……”還是聽她喊染染才知道染染,至於全名就不曉得了,協理臉抽了抽,“你們這些傢伙就只知道喊對方秘書秘書都把名字忘了。”
“哈哈。”我眼神心虛地往旁一飄,看來她也很習慣自家秘書被忘記名字。
“男的叫張張,他蠻年輕也學得快,我有意調到歐美分公司去當經理。”
“髒髒?”
“張˙張。”協理的發音清楚到像有人彈了耳朵癢癢的,我嗯嗯兩聲,“好,張張。張張怎麼了?”
怎麼感覺我好像在跟她談熟人似的。
“就張張調走後我會缺一個人力。”她挑眉同時意味深長一笑,“妳過來。”
“嗯?”我正要起身靠過去,協理突然噗哧一笑、搖手錶示坐回去,然後那雙肩膀再抖個不停,用一臉無可奈何的表情看我,“傻瓜,我要妳過來不是真的過來,我是要妳調過來當我的秘書。”
“咦——”我發出驚恐的吶喊,差點成為咖啡廳裡最醒目的存在,“這不行啦!秘書跟我現在做的事毫不相干吧?我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可以幫妳,這太冒險了!”
“只要妳肯學,就不會。”協理淡然一笑好像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她微微彎身過來、低語,“這能不說出去就別說出去,董事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