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結束後,秋月白也只剩下一口氣了。
他低垂著頭,汗水從鼻尖落下,好似淚的晶瑩。半張的眼睛睫,輕輕顫抖了兩下,好似受傷的黑*,在為美麗而掙扎,卻無法展翅高飛。他的唇本本沒有什麼顏色,如今更顯蒼白。看正面,身上的汗水已經將純白的衣裳溼透。細膩柔軟的白布,貼在他修長的身軀上,呈現出半透明的樣子,有種禁慾與性感相互交織的誘惑。他的後背,皮開肉綻,血水順著裂開的衣裳流淌而下,好似一朵朵彼岸花,搖曳盛開。那是一種不同尋常的美。觸目驚心。
他的身子晃了晃,看樣子是要跌倒。
望東立刻伸出手去,準備抱住他。
他卻攥緊手指,站得筆直,看向唐不休,道:“熱鬧看完了,不送。”
唐不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他是來等人的。他一直認為,昨晚出現的白衣面具人,是秋家的供奉,一直居住在黑崖附近。他特意搜尋了一遍,卻始終不見此人蹤跡。他也特意尋了尋山體裂縫,發現其中一道可容一人爬行的裂縫已經被石頭堵死了。
整座黑崖,就像一座神秘的宮殿,處處被石頭環繞,又處處藏著神秘。
唐不休遍尋不到入口,只能無功而返,尋了人帶路,直奔秋風渡。
所以,他不是來看熱鬧的,他是來等人了。
秋月白被迫,不得不自受鞭刑。戰蒼穹帶人觀看,明顯是要踩秋月白的臉。如此顏面盡失之事,若供奉還不出現,實在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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