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起笑，笑著笑著這個話題也就算是揭過去了。

再次提及是數週後，即便遲鈍如宗穎，也不難看出這個近來一直高頻率出現的鐘清或許確實是有點兒其他的想法。

於是難免和“同居人”更是閨蜜的葉筱菡談起，不見得有多認真，甚至都沒有什麼所謂心動的感覺，玩笑著說出口後，葉筱菡沉默了許久，忽而正色道，“小穎子，你喜歡他嗎？”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小葉子，問出那句話的時候，神情幾乎和現下一模一樣。

許是因為她沉默得實在太久，最後還是葉筱菡先開了口，並非她平素裡的那種善解人意，細聽起來似乎還有一點遠稱不上正面的情緒，“真的這麼難回答嗎？”

宗穎心裡默默地跟上一句“真的很難啊”，然後略帶安撫地笑了笑，“沒，剛才走神了。陸帆啊……說實話現在還沒什麼感覺，不過以後怎麼樣，誰知道呢？”

……前世的時候，面對葉筱菡突如其來的執著追問，她便是這麼回答的，不過是把人名換上一換罷了。

而那個時候的小葉子，聽過這樣的回答，是如何反應的呢？

宗穎下意識地盯住眼前的人，果然，幾乎可以同記憶中的模樣完全重合——

小葉子直直地對上自己的目光，好像在反應自己到底說了什麼，神情中有一絲讓她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的脆弱，然而轉瞬間，她便又輕輕地笑了起來，“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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