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自己做的抹茶蛋糕,自己又是全身雀躍的那種開心,鄔雛人又羞又熱的眼神胡亂的亂瞟著,她揪著自己的衣角,怯生生的囁嚅出了聲。
“那個,你,你記得吃完蛋糕要刷牙。”鄔雛人眼神忍不住亂瞟,臉頰紅得更厲害,“我,我要先上去了拜拜明天見!”
說完就面紅耳赤的準備轉身跑開,季蘊玉機靈的拉住她的手腕,在鄔雛人下意識的又驚又慌的神情下,可憐巴巴的點了點自己的右臉頰,佯裝無聊的望向天空,眼神卻又癢癢的勾著鄔雛人的心。
鄔雛人一瞬間便臉紅了起來,她立刻就知道了季蘊玉的意思,整個人頓時像被火燒了般,火辣辣的連露出來的手臂都粉紅了起來,季蘊玉瞧著鄔雛人這誇張的反應,怕是太過香豔刺激了她,便忙笑哈哈的直襬手,給臉紅星人鄔雛人一個臺階下。
鄔雛人見季蘊玉擺手,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但看著季蘊玉這笑得很燦爛的表情,一直很善解人意,一直很溫馴的老好人突然有些不開心。
她一把揪住笑哈哈的季蘊玉的領帶,把它拉到與自己肩並齊,在季蘊玉一臉懵逼的神情下,撅起自己粉嫩嫩的嘴,啪嘰一聲,直接懟季蘊玉嘴上了!
季蘊玉,震驚了!
鄔雛人本來還挺得意,覺得自己將了季蘊玉一軍,但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緊貼著自己嘴唇的另一邊好像有柔軟的異物試圖轉入自己嘴巴,熟捻的動作直逼自己最柔軟的口腔。
一瞬間,鄔雛人要嚇哭了!
震驚的鄔雛人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只見她一把推開入戲中的季蘊玉,震驚之餘還不忘大力踩了季蘊玉的腳,在季蘊玉疼得直抱起腳疼得哇哇叫時,鄔雛人面紅耳赤的捂著臉尖叫著飛奔離開,連一句罵人的話都還不及丟下。
季蘊玉皺眉捂住自己發痛的腳,心裡直抱怨著鄔雛人怎麼單喜歡踩她這隻右腳,就不能換著來嗎?
想起剛剛鄔雛人面紅耳赤的模樣,季蘊玉的心就像被小狗崽舔了舔,整個人都忍不住像是飄上了雲端,輕輕軟軟甜滋滋。
突然,感覺到頭頂有陌生的視線望著她,季蘊玉警覺的抬起頭,只看得到一層層的樓上住戶,其中有一家的窗簾輕蕩的動作,季蘊玉皺了皺眉,低著頭嗅了嗅手邊的抹茶蛋糕,轉身離開了這裡。
…………
夜晚,正值繁華熱鬧的時間。
季蘊玉剛一落座,和旁邊的白崢霍宵都沒來得及聊上兩句,包廂的門突然開啟,裡面的人聞聲望去,只見包廂的門開啟,在大家視線裡消失已久的薛封和李瑩瑩終於出現在大家眼前。
李瑩瑩看上去氣色不錯,臉色紅潤有精神,挽著薛封的手臂看上去好不愜意,她旁邊的薛封雖還是一副英俊的模樣,眼圈微微有些灰暗,兩腮的鬍渣有些泛青,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寧。
他們一進來,李瑩瑩首先給大家打招呼,甜姐兒笑眯眯的搖了搖手,依偎在薛封的懷裡,甜蜜蜜的咯咯大笑:“我果然還是熟悉帝都的繁華,草原果然還是太冷清了,好久不見啊大家!”
話音一落,房間的人頓時面面相覷,他們之前還跟薛封處得不錯,誰知道他悶不吭聲的領著女朋友消失了一個周,要是季蘊玉告訴他們,他們還以為這小子出事故了呢!
這麼想著,便覺得薛封這人有點不上道,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不知道誰該說些什麼。
季蘊玉一見他們走進來,臉上的笑容立刻憨態可掬了起來,她驚訝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著看到親人的視線熱乎乎的迎向了薛封和李瑩瑩。
“我說是誰呢?”
季蘊玉笑容可掬的走上兩人中間,熟捻的把手搭到薛封和李瑩瑩的肩膀上,望了望兩位,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語氣親密道:“我看看,這不是我的好閨蜜和我的好朋友嗎,怎麼兩位——”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小腦洞,如果李瑩瑩和薛封悄悄地發了樹洞的話……
李瑩瑩:《八一八我的好閨蜜,明著跟我低眉順眼,私底下居然跟我情敵眉來眼去?》
薛封:《八一八我的好朋友,明著跟我稱兄道弟,私底下居然跟我前任打得火熱?》
☆、第72章 心機紈絝二世祖攻X貓控小白花受
季蘊玉笑容可掬的走上兩人中間,熟捻的把手搭到薛封和李瑩瑩的肩膀上, 望了望兩位, 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語氣親密道:“我看看, 這不是我的好閨蜜和我的好朋友嗎, 怎麼兩位——”
說到這裡,季蘊玉壓低了聲音,望了望薛封, 又望了望李瑩瑩, 用著曖昧誘惑的語調:“兩位**辣的草原之旅感覺怎麼樣?”
季蘊玉衝著李瑩瑩拋了媚眼, 用你知我知的語氣揶揄道:“瑩瑩兒你說, 薛封兒的服務你滿不滿意?”
李瑩瑩被季蘊玉這毫不掩飾的話逗得咯咯直笑, 她捂著紅紅的臉直襬手,讓季蘊玉不要再來調侃她。
季蘊玉和李瑩瑩這對好閨蜜在一旁聊得熱火朝天, 但另一邊的薛封卻完全提不起來來,他疲憊的甩開了季蘊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一言不發的坐到了沙發上, 沉默著給自己開了一瓶酒。
季蘊玉恭維了李瑩瑩半天,回頭注意到薛封奇怪的反應, 季蘊玉滴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 衝著不遠處的霍宵使了個眼色, 霍宵雖不解,但還是站起來加入了這對閨蜜的聊天。
趁著李瑩瑩拉著霍宵聊天正熱,季蘊玉藉機離開了這裡, 轉了幾圈後坐到沙發上,跟旁邊的人聊了幾句最近的股市,然後不著痕跡把注意力注重到另一邊的人身上。
薛封把酒倒入腹中,只覺清爽暢快,壓力頓時輕鬆了不少。
注意到旁邊的人在看他,薛封扭過頭,見著是季蘊玉,薛封才鬆了一口氣,皺著眉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像是強迫讓自己清醒過來。
給季蘊玉倒了杯酒,遞給她,薛封又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甕聲甕氣道:“之前電話裡跟我發脾氣是我腦子進水,你別放心裡。”
“當時掛電話我就後悔了,但偏拉不下臉道歉,後來清醒後也明白,你說那些話也是為我好,是我不識抬舉了,給你賠個不是。”
季蘊玉心情微妙的抿了一口薛封倒給她的酒,味道雖然還是熟悉的味道,但現在她卻覺得味道很不一樣。
她低頭看了眼酒杯裡的酒,閉上眼嘆息般的默唸著,酒的味道,甚好。
季蘊玉睜開眼,看著直勾勾盯著酒杯的薛封,在心裡盤旋著自己該說些什麼,既要達到她的目的,又要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能在事後留下疑點。
季蘊玉同樣的直勾勾注視著薛封手裡晃動的琥珀色的液體,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
“老季,我這趟出去,我心裡苦啊。”薛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