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自己同樣參加了這個節目,當時自己和一群新人在節目裡鑲花邊,專門負責吹捧來節目的各位大腕,當時出了些差錯,自己被導播趕出來清醒頭腦,當時的自己也只會哭哭啼啼,而現在五年過去,自己再出席節目,則是被現在的新人吹捧簇擁。
季蘊玉閉著眼,眉頭皺得更緊,她現在心情很不好,名利場上誰勝誰負,到底誰又能笑到最後,只讓人心力交瘁,但現在的她可以理所當然的展現自己煩躁的火氣,再也不用忍著看人臉色,好歹也是一份慰藉。
鄔雛人似乎喜歡把力道特意在後肩上的那塊軟肉加大力道,動作也不覺的慢下來,然後在手慢慢滑向鎖骨處時,速度陡然提升,指尖向上一翹,迅速的抽回手,在快感到達頂峰時,又重重的按壓她那塊酸疲的軟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自覺的襲來。
舒服。
季蘊玉忍不住微微張開了嘴,眉頭痛苦又歡愉的輕皺,雙頰不自覺的熱了起來,臉不自覺的向上揚起,身體不自覺的在沙發上輕微的蠕動著,向來酸疲的肩膀被鄔雛人恰到好處的力道按壓著,季蘊玉忍不住想要要的更多,她輕輕的睜開了眼,一把握住鄔雛人的手臂。
鄔雛人剛開始時還只是機械的給季蘊玉按肩,但按著按著味道就不對了起來,季蘊玉肩部的軟肉就像有粘性似的,細膩如脂玉般黏住鄔雛人的手,動作之下似乎有細汗沁出,溫度也不自覺的升高起來。
鄔雛人的腦袋有些漲,慢慢的,按壓的動作有了節奏感,呼吸之間的粗氣混雜著漸漸升高的溫度,鄔雛人覺得手心有些發熱出汗,手指不小心勾住了季蘊玉的髮絲,但她還是不打算停下來,她像著了魔似的低頭按壓著季蘊玉的肩,一波又一波,**都是驚濤駭浪。
突然間,鄔雛人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她在愣神之間,眼裡的迷濛還未消散,雙眼裡都是又亮又柔的光波,一閃一閃的發著潤物細無聲般的春意,手臂猛然被人捉住,鄔雛人下意識的避開眼神,準備用盔甲把自己重新包裹起來,但目光與對方對視,鄔雛人的動作遲疑了起來。
季蘊玉坐在沙發上,慵懶的仰著頭,頭頂抵在鄔雛人軟綿綿的腹部上,從鄔雛人的視角上看去,只見得季蘊玉倒著的精緻的面容,然後就是她慢慢睜開的眼,裡面有著與她一樣的意朦朧迷亂。
神魂顛倒,這是什麼她現在唯一能想到的詞。
鄔雛人的手緊了緊,避開眼神的動作頓住,她不知道是什麼在驅使著自己,但她心裡有股聲音,就像被魔鬼附身般蠱惑著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鄔雛人眼前有些昏昏漲漲,連眼眶都忍不住發熱,她顫抖的按壓了下去,在喘息之間,慢慢的把按摩的手往下探進。
季蘊玉慢悠悠的閉上眼,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嘴角,她如釋重負的把頭躺倒沙發的靠背上,準備來享受接下來的饕餮盛宴。
叩的一聲,門突然被敲響,鄔雛人的動作猛然一僵,連忙抽回手,踉蹌幾步退到後面,季蘊玉也難得厭煩的皺起了眉,目光森寒的注視著門口,看看是誰這麼大煞風景!
☆、第40章 騷包豔麗影后攻古板嚴肅助理受
門被慢慢推開,小糯包推開了門, 在季蘊玉皺得更緊的眉頭下, 可憐巴巴的抱住門, 委屈道:“媽咪居然趁我睡覺偷出來玩, 實在是太奸詐了!”
嬌俏的童聲迴響在房間裡, 聽起來就好像沒有心機的小甜餅一樣,但季蘊玉只直勾勾的看著他,小糯包被媽媽這麼盯著, 下意識的後退了退, 又委屈的眼淚汪汪起來, 還偏偏忍住不哭出來。
季蘊玉看著他半晌, 也只無奈的嘆聲氣, 走到他跟前,蹲下身來安撫著他, 小糯包被哄得眉開眼笑的,也撒嬌的依偎在季蘊玉的膝蓋上, 眨巴著無辜的溼漉漉眼睛, “媽咪,我在電視臺裡聽到有漂亮姐姐誇我跟隔壁導播室接受採訪的叔叔長得像, 聽說那個叔叔還是個企業家呢!”
說到這裡, 小糯包忍不住抬起臉, 肉呼呼的臉高高的抬起,兩腮的有著天然粉紅,兩隻大眼睛溼漉漉的可愛, “真的好像見一見那個叔叔啊,聽說我們住的那家酒店就是叔叔的產業呢!”
鄔雛人縮在角落裡,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從未有過的冰火兩重天,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窒息得讓她呼吸得都有些難受,突然聽到那個小孩子突然提到了慕寒,聽著他如此憧憬自己的父親,鄔雛人的瞳孔猛然一縮,一邊的手指不停地顫抖著。
小糯包話音剛落,季蘊玉就笑眯眯的眯起了眼,兩隻手一把捏住小糯包肉嘟嘟的臉,皮笑肉不笑的輕聲道:“那我把你打包送給她當兒子好不好,等他死翹翹了就把他的遺產繼承回來給媽媽,好不好?”
小糯包的臉被自家媽咪揉捏著,含含糊糊的說不出話來,溼漉漉的大眼睛眨巴著,似乎在求母上大人饒她一命!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安安靜靜的鄔雛人突然從後面低聲的說了句“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沒等季蘊玉說話,就直接低著頭,路也不看的狼狽的奪門而出,季蘊玉看著她急急慌慌離開的背影,嘴不自覺的動了動,但最終還是一言不發的沉默著。
鄔雛人奪門而出後,休息室突然變得又安靜了起來,季蘊玉神色平靜的站起身,身高一米七五的高個頭,外加今天還穿了九釐米的一字帶紅底鞋,季蘊玉看起來格外的威風凜凜,看向小糯包的眼神也格外平靜。
“你聽說過人權嗎?”
季蘊玉開了口,聲音格外的沉靜。
“是指在一定的社會歷史條件下每個人按其本質和尊嚴享有或應該享有的基本權利。”季蘊玉話語間變得凌厲冷淡起來,她看向小糯包,眼神格外的平靜,“就是說我作為一個人類,我有享受某些權利的自由,這些權利不因我的身份而改變。”
“更直白的說就是——”
季蘊玉長吁一口氣,直勾勾的盯著小糯包,一字一句道:“我雖然是你的老孃,但單身的我還是有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利,如果有人給我玩道德綁架,我只當她無知無畏而已。”
小糯包有些支支吾吾,但顯然現在的她沒有像剛剛那樣哭哭啼啼的,而是有些倔強的瞪著她的母親大人,眼神格外的執拗倔強,但季蘊玉雙眼危險的眯起,直勾勾的盯著她,小糯包也不敢鬧脾氣,只能委屈巴巴的癟起了嘴。
季蘊玉冷冷的看著他,但最終也只是長嘆一口氣,揉了揉小糯包的粉臉頰,把他抱到一邊柔軟的沙發上,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小糯包見媽咪終於恢復平常親和的模樣,也終於咯咯的笑了起來。
母子倆嬉鬧了半天,有工作人員敲門讓季蘊玉出場,季蘊玉在小糯包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