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杯中的酒，側過頭來問辰初。

“不錯。”辰初抿了一口酒，回答。

葡萄酒而已，可以喝。

之後，辰初撿了一處空座放下酒杯，人也順勢坐了下去。

“不去和人玩兒麼？”年孝允望向不遠處的幾個女人，偏過頭望著辰初。

“現在不太想去。孝允，你要是想去玩兒，那你就去吧。”辰初背脊懶懶地靠到座椅上，抬手拿掌心揉著太陽穴。

心情實在是微妙。

“巧了，我也不想去。”年孝允說完，就在辰初對面坐下了。

“為什麼？”

“看不上。”眼波流轉，年孝允打量了一遍屋內的所有女子，回答。

辰初聞言，低頭笑笑，沒有說話。

“你几几年的？”年孝允問。

“九三。你呢？”辰初反問。

“我比你大很多。”年孝允說著，也喝了一小口酒。

“嗯？很多是指？”辰初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過就二十六七。

“我八五的。三十出頭，也就是奔四了。”年孝允微笑。

“看不出。”辰初實話實說。

不過，聽陸晚櫻對年孝允的形容，那麼牛掰，那麼老練，確實是……年紀不會太小。

“那我之前一直叫你孝允，是不是不太好？”辰初問。

“不會。”年孝允搖頭。接著又問：“你有過幾任物件？”

辰初抬起食指，說：“一任。”

“時間久麼？”年孝允又問。

“挺久的。”辰初垂眸。

“我談過五任。”年孝允想了下，抬手指著自助區對辰初說：“你要不要吃東西，吃的話我們可以去那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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