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反倒是易澈,沒有忘記要照顧身邊人。「有什麼不吃的嗎?」
「我OK。」艾澄突兀地摟著我的手臂,「小允信你,我也信你。」
莞爾,易澈便離開了包廂。
贊歧烏冬和稻庭烏冬究竟有什麼分別,或究竟有沒有分別,我不曉得。我的眼睛看著艾澄把各樣配料灑進醬油裡,腦袋看著的卻是易澈的臉。「試試不再呵護別人;而讓別人來呵護你。」她說。理智告訴我,這種想法要不得;但拿導演筒的是感覺大師,公義丶道德什麼的還有存在價值嗎?
易澈弄來了花甲蟹鍋,尾隨著她的侍應生們捧著牛肉拼盤和海鮮拼盤等一大堆貴价食材,把桌子和旁邊的小几都放滿。其中一個一臉秀氣的男生還留了下來,像奴才般侍候著我們;用不著動手,食物便以最佳食用狀態被置在我們的碗裡。這種帝皇式的服務,讓我的腰骨挺得很直;龍肉遇著侍婢的胃口,只能讓人無限概嘆。
「阿浚。你去樓下幫忙吧!這裡有我就行了!」大概過了不夠十分鐘,易澈溫柔地輕拍男生的臂膀,微笑。他點了點頭,徑自離開了包廂。「男孩在,girls’ talk不方便。」她笑說。
她開了一瓶白葡萄酒,卻只給自己拿來了酒杯。
「你要送女友回家,不能喝醉。」淺嘗一口,微笑地對著我說。
「那艾澄呢?」我只是單純地為著駁咀而問道。
「你難道就放心只我們兩個在喝?」還是笑著,卻如刀般刺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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