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能歸入迷信一類的東西有著極重程度的鄙視。本大爺不是生在非洲或中東,也不是內地山區逃了出來的;教育在這裡是權利,也是能標一個價錢的商品。這裡只有自願放棄學業,沒有不能入學的。也就是說,這芝麻般小的彈丸之地裡的人,包括我,都是受過一定教育的;好些還有著說出來你要給他哇個十來聲的歷練。咱們不是會選擇相信這些無稽的論調吧?這種時辰八字丶星座丶生肖什麼的,只能歸進文化裡,以歷史裡的愚昧經驗來看待;認真便輸了,還會讓我對之嗤之以鼻的。理智與喪失理智之間,我認為,有著一條清楚不已的界線,也有著輕重之分。
當我被她這麼一問一說,忽地裡,這條界線便變得很模糊和滑稽。
你媽!簡單來說就是愛情讓你盲目丶耳聾兼且腦殘。先天性的危機感告訴我說,我來到了一個得在理智和感性之間作出決擇的關口。這種隱藏著極大風險的時刻,不能面對的話就只能喝個爛醉;醉了以後,理智和感情都會同時消失,什麼事也能發生也沒有什麼事會發生。當下拿起茶几上的那瓶酒,把酒杯注滿,便一口氣地乾掉。
「那即是什麼?」我問。像個大爺般,我踢飛了鞋子,把腿都置在沙發上;玩味地踢了她的大腿一下。
「那即是...」毫不在意是意料之外;意料未及是她順勢提起我的腿,就置在她的大腿上。還拍了拍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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