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腦補成了一個濃妝豔抹粗俗不堪的青樓媽媽了。
“那這封信……這支毒鏢……”
又是什麼意思?
“冬日無聊,難得有事情可做。”
最終,聞人卿只說了這麼一句,別的,一點都沒透露。
這個初雪之夜,白木染依舊十分不要臉地跟著聞人卿進了臥房,磨磨蹭蹭地以整理被鋪為名,死皮賴臉地再次與聞人卿同塌而眠。
換了厚的棉被,白木染睡得十分暖和與安逸,恨不得舒展四肢在這柔軟的被窩裡打幾個滾。當然,她也只敢想一想,畢竟身邊還睡了一個聞人卿。可白木染試探著地伸手去探了一下,卻感覺聞人卿那半邊的被窩裡似乎還是冷冰冰的。
奇怪……
白木染又伸了伸手,正摸到了聞人卿冰涼的手。
這麼厚的被子,聞人卿還這麼冷?
也許是白木染伸過去的手太暖和,也許是聞人卿已經睡著了。被白木染這樣握著,聞人卿並未有什麼反應。
白木染膽子便大了一些,仔細想想,這也不是第一回摸聞人卿的手了,也沒什麼嘛。
想著,腳也探了過去。
果然,聞人卿的腳也是涼涼的。
白木染也不知自己抱著什麼心態,索性將整個人都靠近了聞人卿,一點一點的,想用自己身上的體溫,稍微地融化一下聞人卿身上的冷意。
古人所說抵足而眠……
白木染不知不覺地以一種近乎纏繞的方式挨著聞人卿冰涼的腳尖,忽而覺得這一詞飽含了無限的溫柔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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