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撣撣袍子,抬步走了進去。
無論流言來自何處, 是非已在眼前。
才到錦鈺宮宮門之前,便看到五皇子周牧嶼胖乎乎的身影低垂著腦袋跪在門外,見周牧白走到階前,眼淚汪汪的望著她道:“三哥,你來了。你幫我給父皇求求情,都是那幾個郡守框我的,我真不知這事兒會鬧到這般田地。”
牧白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
大殿之上,孟貴妃、錦妃、榮妃、以及幾個有品階的妃嬪都到了,各自帶著貼身的丫頭,烏壓壓跪了一地。見到睿親王進來,彼此都行了禮。周牧白恭謹沉眉,往寢殿走去,一個年輕的才人跪在大殿一角低低的抽噎,牧白偏過視線,望了望那個單薄的身影。
太醫們鳩集在寢殿內,想是已診過脈了,院使正跪在龍榻前為皇帝施針。鄭皇后坐在一旁的圈椅中,臉上還留著淚滴滑過的妝痕,一手捧著心口,一手扶在身旁璐姑姑的手臂上。
牧白上前磕頭請安,鄭暄朝她伸了伸手,紅著眼圈喚到:“三兒……”
“母后。”牧白忙起身握著她的手,站在她身畔。
太醫院院使收了針,跪著轉身也磕了個頭,鄭暄垂淚搖手道:“虛禮都免,皇上的病症可要緊麼?”
“陛下龍體清恙,氣滯胸蔽,痰濁交相為患,脈象……”院使顫巍巍的還要引經據典,周牧白已沉聲喝道:“不必說那些了,只說為今如何!”
“是。老臣方才已為陛下施針,疏通淤阻的經絡,並梳理了營衛氣血,陛下龍體之病痾是暫時穩住了。只是陛下的心疾從去歲至今,實是加重了許多。陛下為社稷勞心勞神,致使心氣虧損,外力的針灸藥石恐怕也只能暫緩病勢。望請娘娘和殿下多多勸慰陛下,願少慮以養生,切不能再受千鈞之迫。”院使說罷又磕了個頭,緩緩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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