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裴冬成診了脈,皺著眉說寒氣侵體,開個方子疏散疏散便好。“只是……”他看了看她臉上的傷,斟酌道:“殿下這傷……”
“太醫已然盡力了,我明白。”周牧白謙和的笑了笑。
裴冬成看著只覺得心傷,她是睿親王,可她終究是個女子,容貌於一個年輕女子而言有多重要,他懂。
周牧白卻仍是淺淡的道:“太醫不必為此再過費神,反是隆冬天冷,我見許多士兵手上都長了凍包,紅腫異常,兵吏多受其苦,還要煩請裴大人想想法子,以解眾人。”
裴冬成看著眼前彷彿已放開心事的睿親王,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在裴家院子那個聲音清朗的瘦弱孩童,那時她說,她只願這世間再沒有如她父母般凍餓致死之人,也願這世間再沒有如那對老夫婦般需要賣棺材板兒為兒子治病之人。
這麼多年過去,世事與境遇的翻覆變遷,都從未改變過她的心願,她依舊是當年,那個昂然立志的少年。
裴冬成深深一拜,由衷道:“微臣,領命。”
軍中無沙漏,晚膳後,周牧笛瞧了瞧天邊星斗,走出營帳。她的帳篷與周牧白的大帳離得極近,繞過幾個巡守計程車兵,便到了帳前,守在門前的護衛卻道睿親王不在帳裡。
周牧笛有些納悶,不是說病了麼?怎的不在營中休息?護衛搖搖頭,牧笛轉身去了中營。
衛瑾鵬、沈佑棠,與幾個幕僚都在,只不見周牧白,牧笛擰著眉問沈佑棠,沈佑棠看看她,嘆了口氣道,睿親王往校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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