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當服從命令。於是,他沒有再追問什麼。
李承鄞洗臉完畢,開始往回走,邊走邊道:“我此次前來,帶了五千羽林軍,他們皆是我手中的精兵強將,這會兒已經入境駐紮,只等時機成熟。高顯此人靠不住,我不欲與丹蚩交戰之事,不必告知他。”
“是,殿下。”裴照應聲道。他雖嘴上應道,但心中頗有疑惑,李承鄞手中尚有五千精兵,為何會被伏擊?
李承鄞大約看出他的疑惑,嘴角微揚:“兵不厭詐,為戲而已,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他說這些話時,雖微帶笑意,卻叫人感覺陰風一陣。
這一刻,裴照更加明白,李承鄞已經不再是當初五皇子了。他越來越像一個領導者,不怒自威,威嚴之氣竟不輸當今聖上。
裴照與李承鄞相識十載,少時還一起掏過鳥蛋、爬過樹,少時的李承鄞甚是調皮,因此,沒少挨皇后的罰,如今的李承鄞,早已褪去了青澀,身上再也找不到一點童年的影子。
皇室子弟,大抵如此,弱肉強食,弱者都成為了犧牲品,唯有變得強大,才能生存下去。
既是不攻丹蚩,而西州與丹蚩是一脈,那要吃苦頭的,必定是朔搏了。只怕,不僅朔搏沒料到,全天下的人都不會料到吧。
番外四(二)
此時時值雨季,沙丘上常有流沙,因此,西境安護府改了駐紮地,改到了一片樹林旁,距離西州、朔搏、丹蚩三國交界的天亙山不過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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