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

林啟瞧了瞧託尼快翹上天的蘭花指，“姐姐，不娘就行。”

託尼老師是個男的。

張昊在旁邊笑噴了。

託尼老師一跺腳，“香香，出來給客人剪頭髮！”

託尼老師被氣走了，換了個小姑娘出來。

小姑娘看上去比剛才的託尼順眼多了，態度也溫和，“你想剪什麼樣的呀？”

林啟看著鏡中的自己，“把劉海剪短，兩側頭髮也修短。”

小姑娘看起來溫溫吞吞，操起剪子來那叫一個利落，一個眨眼的瞬間，林啟的頭髮就搞定了。

張昊看著鏡中的林啟，眼睛睜得渾圓，“我的媽，林子，你這是換了個人樣啊！”

“……”林啟，“會不會說話？”

“靠，挺帥啊！”

“那還用你說！”

“不行，我也要剪一個！”

林啟略神氣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感覺還挺滿意，心想等去了學校，一定得秀給同桌看看。

週六過得很無聊，直到周天經過張昊提醒，林啟才想起自己還要寫檢討這件事。

他本想隨便抄一篇搞定，但張昊告訴他，張美欣佈置的檢討跟別的老師不一樣，別的老師就是讓你承認下錯誤，但張美欣佈置的檢討是——寫一篇兩千字的小論文，有關物理學的某一個課題。

林啟聽到後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終於知道張昊聽說寫檢討之後臉為什麼那麼綠了，此時的他，臉比張昊當時的還綠……

週一清晨，升國旗。

校門前方就是升旗廣場，進了校門，林啟兩手插在兜裡，揹著書包懶洋洋的走向班級隊伍，張昊論文沒寫好，請假了，所以來的只是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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