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房間走去,晏溯怕他摔到,跟在身後。
許菖蒲上了床說著:“待會兒走得時候,記得把門關上。”
他躺到在床上,拉過被子,深陷在枕頭裡昏昏欲睡。
晏溯站在床邊幫他掩好被子,看著深陷在枕頭裡緋紅的臉,憔悴的眉目,拉攏在額前碎碎的劉海,他神使鬼差的親了上去。
他剛一親上去,許菖蒲察覺癢癢的,呢喃一聲扭過頭去,對晏溯說著:“別鬧,讓我睡一會。”
“你睡吧,我不吵你,你肯定沒吃飯,我過一小時點個粥,你起來吃點。”晏溯說著。
許菖蒲頭暈腦脹,沒具體聽清晏溯說什麼,就“嗯”了聲,算是迴應了。
晏溯點了一個菜粥,一些養胃小菜,特別標註一個小時後再送。
做完這一切,他在床邊躺下來了,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天黑了,許菖蒲沒有要醒的跡象,屋子裡沒有開燈,兩人靜靜的躺床上。
摸著細軟的床,晏溯努力冥想著,醫生說讓他多接觸接觸熟悉的事物,他似問非問的開口:“菖蒲,我們在這床上做過嗎?”
許菖蒲睡得迷迷糊糊,耳邊有人在跟他說話,他腦子混沌一片,沒聽清楚對方說的什麼,他細細的“嗯”了聲算是迴應了。
晏溯被這一聲“嗯”弄得熱血沸騰,連人帶被子抱懷裡,這一折騰,許菖蒲從混沌睡著的狀態轉醒過來,但是他眼睛沒睜開,也懶得動了,他不知道晏溯要怎麼折騰。
過了好一會兒,晏溯也沒折騰,只是抱著許菖蒲,許菖蒲就在這樣的狀態中又睡了過去。
“我以前是不是挺渣的?”晏溯在許菖蒲耳邊問,不然許菖蒲不會出軌的。
“嗯。”許菖蒲迷糊混沌狀態聽到有人說話,“嗯”了一聲算是迴應了。
這一聲讓晏溯在那裡懷疑人生。
他連忙發簡訊問了一下邵亭:我以前是不是挺渣的?
邵亭:你終於良心發現了嗎?咋地,想補償我?
晏溯:滾。
真的是因為自己以前太渣了,許菖蒲才會出軌跟人跑了嗎?
他看向許菖蒲,許菖蒲縮在被子裡,小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由於發燒加鼻塞的緣故,呼吸聲有點兒重,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很不安穩。
晏溯抱著被子裡的人暗暗下定決心,痛改前非,要洗心革面,做一個好男人。
他要重新把許菖蒲追到手!
他緊挨著許菖蒲好一會兒才說著:“菖蒲,我有個事兒,想問你。”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現在鼻子前全是許菖蒲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那細長的頸脖若隱若現的在被子裡露出來,躺在一張床上,他就覺得許菖蒲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可是,一想到那姦夫……也許可能曾經也抱過這個人,他就想把那姦夫給剁成肉醬。
他就想知道許菖蒲到底有沒有跟那姦夫上過床。
他猜測了無數遍,很大可能,也許上過床,他也知道提出來有點兒不太尊敬菖蒲,不是說他有潔癖啥的,就是心理有塊石頭梗著,特難受。
他得問清楚,不然,他會一直記著這事的。
許菖蒲燒的難受,坐起來喝點水。
晏溯鄭重其事說著:“菖蒲,就問你一個問題,不然我一輩子都不安穩。”
許菖蒲放下水杯:“什麼?”
晏溯:“你別生氣,我不是嫌棄你什麼的,對於處不處的,我雖然也不大介意,可心裡就有個小疙瘩,我就是想問個明白,你……有沒有跟那姦夫上過床?”
許菖蒲腦闊疼,頓時煩躁一腳,想將晏溯給踹到床底下。
他都不知道自己臉上哪兒寫著“水性楊花”四個字,為什麼晏溯會覺得他跟別的男人上過床?
許菖蒲生病中,這一腳軟綿綿的,踹在晏溯腿上就像給他撓癢癢。
晏溯連忙討好笑:“你別生氣,我就問問,我不是嫌棄你。你跟那姦夫上沒上過床?”
許菖蒲煩躁說著:“沒上過床。”
他連姦夫都沒有,上什麼床?果然是神經病人是非多。
晏溯一聽沒上過床,高興的跳了起來,逮住許菖蒲就是十個麼麼噠:“寶貝兒,你知道嗎?你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愛的人,你他媽的太棒了,我簡直愛死你了。”
許菖蒲:“……”剛還說不介意呢!
晏溯麼麼噠完許菖蒲後,心情激動無以言表,在床上扯著嗓子唱著:“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也許有天會情不自禁……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咚咚咚——敲門聲。
物業扯著嗓子喊著:“物業的,接到舉報,你們擾民,特警告一次。晚上不休息別鬧,鄰居還在休息呢。”
許菖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是發紅包的一天!我本來點【放入存稿箱】的,不小心點成了【直接發表】,嚶,今天我更啦啊,九點就不更啦!
菖蒲:呵,男人,嘴裡說不介意處不處,其實……
溯哥:我是憑藉實力把渣受賤攻劇情給走成渣攻賤受劇情噠!
因為週二上收藏夾的緣故,為了千字排名,所以週二晚上九點的更新,推遲到週二晚上十一點半更新,到時候三更!
今天依舊是溯哥作死的一天!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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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寶啊,你學壞了 [VIP]
客廳茶几上擺放著七八份外賣,晏溯每隔一個半小時點一次外賣,就是想讓許菖蒲吃點新鮮的蔬菜粥。
許菖蒲有點兒體虛,他披了一件外套,朝著衛生間走去,簡單洗漱一下,從衛生間的窗戶,他看到了外面的夜已經深了。
他回到房間,找到手機,看了一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晏溯在旁邊笑了笑說著:“你如果再睡下去,我得給你叫個救護車了。”
許菖蒲問晏溯:“你不回家,你爸媽不會擔心嗎?”
晏溯:“我跟我媽說我在照顧同學,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特別開心,特別激動跟我說,如果我今晚回去的話,就打斷我的腿。”
他目光一瞥,又瞥到了許菖蒲的鎖骨,他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感慨:“我能摸摸你的鎖骨嗎?我覺得我以前肯定很喜歡摸你的鎖骨,導致我現在一見到你就想摸。說不定摸了,我就能想點兒什麼。”
“不行。”許菖蒲被晏溯這麼一說,臉紅了,他一點兒也不想關愛這個神經病人。
晏溯看他臉又變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