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下風。
讓他詫異的是,許菖蒲竟然會為了黃斌在教導處主任面前打架,在誰的面前打架都不能在萬州面前打架,萬州這人軟硬不吃,身手還賊好,好幾個想要找他麻煩私下打他的學生,最後都被他給揍了。如果他一旦發現誰違反亂紀,絕對一點兒情面都不講。管你家裡有錢的沒錢的、有關係沒關係的、學習好的學習差的,只要違反了校規,別想在他的魔爪下逃脫。
更讓他詫異的是,許菖蒲跟誰都冷淡疏離,基本沒見過他跟黃斌說過幾句話,甚至在他才轉學到這個學校來的時候,還被黃斌找了麻煩,私下找人堵他,而現在,他卻願意為了黃斌出手。
不愧是自己的小情人,外冷內熱,表面跟個冰塊似的,怎麼焐都焐不熱,沒想到心裡還藏著一團火。
“媽的。”陸仁賈罵著,沒想到這看上去瘦弱瘦弱的傢伙打起人來這麼狠。
教務處主任走過來怒吼著:“幹什麼呢?啊?幹什麼?竟敢校園裡打架,還想不想念了?”
楊傑捂著下頜:“我們沒動手,是他打我的。”
這時候,晏溯立馬開口:“是他們搶我們的籃球場,明明是我們先佔的地兒。”
萬州怒瞪著許菖蒲說:“你哪個班的?”
他一看黃斌跟晏溯,大致知道許菖蒲是哪個班的,只是有點兒不確定,就再問了一句。
“十四班的。”許菖蒲說著。
萬州臉色驟然嚴厲,他對十四班的印象深刻,出了兩校霸,都是很令人頭疼的人物,這兩貨隔三差五就犯事,而他們的班主任班飛是他大學同學,班飛這人又摳門又不靠譜,還他媽的護短。
每次晏溯與黃斌犯事的時候,班飛說請他吃大餐,讓他給個面子,班飛說把這兩頭疼人物帶回班級教育,等輪到請吃大餐的時候,班飛就失憶了。
他看著許菖蒲不耐煩說著:“你們一個個的,學習不好,打架一個頂好幾個,你要是把你這打架的狠勁兒用在學習上,你肯定能進年紀前兩百名。”
晏溯把手架在許菖蒲的肩膀上,笑了指著許菖蒲,“這位是我們年紀第一,總分甩年級第二那傻逼30多分。”
林友度抬眼看晏溯,晏溯挑釁看著他。
萬州說著:“等一下,我找一下你們兩個班主任。”
他打電話給八班班主任,那邊高貴冷豔一句:“你愛咋處理就咋處理。”
萬州只能打電話給班飛:“你們班學霸打架,在我手上,西南球場,快點兒滾下來。”
班飛:“我在給十二班學生補課,務必網開一面,我班期末考試平均分要靠許菖蒲拯救啊,他是我的寶,你如果敢對他怎麼樣,我就告訴你老婆,你大學的時候給我寫過情書。”
萬州:“放屁,那情書是隔壁經管系女生託我給你的,她忘記備註她姓名了。”
班飛:“我不管,是你親手遞給我的。”
大學時候,萬州與班飛同一個班,一個學經管的女生託萬州傳情書給班飛,班飛看到情書,上面沒有備註姓名,就寫了一句表白的話,班飛以為是萬州寫的,可他是鋼鐵直男啊,他暗戀隔壁系花啊,為了這破烏龍,他天天躲著萬州,過了半個多學期,這誤會才解開。
萬州掛了電話,擺出公正嚴明教導主任的架子說著:“我不管你們年紀多少名,你們打架就是不對的,你們兩,下去寫份檢討,要是再被我發現你們打架,統統給我站升旗臺上去亮相。”
楊傑捂著下頜說著:“哎,不對,明明是他打我,為什麼我也要寫檢討?”
萬州憤怒說著:“一個巴掌拍不響,誰無緣無故會打你?”
晏溯人生第一次覺得萬州不那麼討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晏溯:老班,你不想活了,敢把我寶貝叫寶!
這個營養液與霸王票感謝抽了,勾選了好幾次都沒出來,
感謝上一章投雷投營養液的小仙女們,非常感謝
第24章 吃醋的溯哥
“回來了?來,吃點涼拌牛肉。”晏溯衝著許菖蒲說著。
許菖蒲兩手內側泛紅,彷彿被火烤過一樣,晏溯正要過來拉他手,許菖蒲連忙喊著:“別碰我手。”
晏溯一怔愣,目光疑惑不解:“該碰的地方我都碰了,碰碰你的手怎麼了?”
許菖蒲手有點兒不自然的發抖,他抬頭正好碰上晏溯疑惑易怒的目光,說著:“剛化學實驗,二十四班的課代表打翻了一個燒杯,我手上沾了有不少硝氯酸,有腐蝕性,反正你別碰就行。”
晏溯這才注意到許菖蒲的手,他看到許菖蒲的手不自然的垂下,微微發抖,手心紅彤彤的。
他正要伸手去拉,許菖蒲連忙擋開手說著:“別碰,待會兒晚上就好了。”
晏溯握住許菖蒲的手腕,仔細看了看發紅的手心,問著:“手疼嗎?”
許菖蒲面無表情說著:“不疼,就是有點兒灼熱感。”
“來,吃點兒牛肉,還有糖餅。”晏溯說著。
那牛肉是涼拌牛肉,還有幾根香菜貼在牛肉片上,牛肉切得很薄,那涼拌牛肉的拌料聞起來很香。
晏溯夾了兩片喂到許菖蒲的嘴邊,說著:“嚐嚐看,邵亭翻牆出去買的。”
在下午五點半到晚上七點鐘的時間是給學生們吃飯活動的時間,但是學校不開校門,願意在食堂吃的,就在食堂吃,不願意在學校食堂吃的,就讓家長送到門口,學校管理嚴格,只會早中晚各開一次校門,所以下午有很多學生偷偷翻牆出去買飯。
許菖蒲看著晏溯餵過來的牛肉,張開嘴吃了一口。
晏溯拿起袋子裡的油炸糖餅說著:“來,吃口餅。”
許菖蒲也不矯情,就著晏溯餵過來的手咬了一口油炸糖餅,這時候最後一排窗戶門被敲響了。
許菖蒲與晏溯同時回過頭去,林友度站在視窗看著他們兩,他注視著許菖蒲。
繼而,林友度走到後門,推開後門,喊著許菖蒲:“菖蒲,化學年級組主任讓我來找你,他說他那邊有洗手的東西,可以溶解硝氯酸殘留,走吧。”
許菖蒲拿起桌子邊的紙巾擦了擦嘴:“奧,好,馬上就來。”
晏溯一把抓住許菖蒲的手:“他為什麼叫你菖蒲?你跟他很熟嗎?他到底是不是姦夫?”
他之前懷疑林友度是姦夫,許菖蒲說林友度是無辜的,不是姦夫,他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許菖蒲的姦夫,現在他看許菖蒲身邊任何一個男的都不爽,他總感覺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都是姦夫,他頭頂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
許菖蒲十分無語:“你能不能正常點?”
“我如果正常了,你以為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嗎?”晏溯說,他如果按照以前的個性,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