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時候,你就應該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不是立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
不等許菖蒲開口反駁,晏溯截斷他的話:“你知道什麼叫做真的討厭嗎?我二哥就是真的討厭我,如果剛剛是我摔到在地上,他可能會上來踹兩腳再揚長而去。”
“也說不上有多討厭,就是有點兒反感。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仇人,怎麼會真的討厭呢?”許菖蒲淡淡說著。
此時已經到了一樓,晏溯在前,許菖蒲在後。
“我懂,畢竟那是奪走你媽媽的人。”晏溯大步向前說。
許菖蒲聽到晏溯這句話,頓了一下。
那句話在耳邊回想著。
——畢竟那是奪走你媽媽的人。
一遍遍的,敲擊著他的心。
他記得他父親下葬的那天,雨很大,墓穴裡全是水,他看著那黑漆漆的墓碑與永遠定格的照片,不知道是淚水多一點,還是打在臉上的雨水多一點。
當黑漆漆的墓碑立起來的時候,他媽媽跪在墓碑前哭得泣不成聲,看到唯一的兒子,那個美麗的女人說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他,在第二年開年的時候,女人就有了身孕。
她是奉子成婚的,說什麼給未出生的孩子一個家,說到底還是自私的去追尋自己的幸福。
她衝著還是九歲的許菖蒲招了招手,笑得滿臉幸福說著:“媽媽有了弟弟,以後跟嚴叔叔在一起,我們就有了家。”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明白女人會離開他。
女人有了另外一個孩子,為了這個孩子,她跟那個男人結了婚,搬去了男人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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