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一無所知,甚至一點兒印象也沒有。
“你叫什麼?”晏溯問所謂的“舊情人”,把名字都忘了,自己果然對他不是真愛。
許菖蒲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說著:“許菖蒲。”
突然,晏溯捏住許菖蒲的衣領,把他推著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抵到身後的牆上,雙手青筋爆出,他貼近許菖蒲的耳朵,低聲咬牙說:“你知道給老子戴綠帽子的後果嗎?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許菖蒲愣,自己從沒見過這個人,也沒談過戀愛,更別說給誰戴綠帽子。
“神經病。”他伸手去推晏溯。
晏溯手勁兒很大,他剛推出去一點兒,晏溯加大力,又咚的一聲把他給頂在牆上。
他後背緊緊貼著牆,手肘處因車禍摔出來的傷在拉扯中傳來一陣鑽心的疼,貌似傷口裂開了。
他微微皺著眉,放棄了掙扎。
因為晏溯壓著聲音,貼著耳朵跟他說話,圍觀的同學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聽到許菖蒲罵了一句神經病,於是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不至於吧,不就關了個門嗎?打起來了?”
“好幾次徐傑關門了,晏溯不也沒說什麼嗎?為什麼專門針對新來的?”
“大概是想在新同學面前立個威吧?”
“這新來的也挺拽的……”
晏溯看到這人皺著眉,竟然慢慢放開手。
自己果然對這紅杏出牆水性楊花的人渣餘情未了。
他轉身朝著自己的桌位走去。
他的桌位與許菖蒲的桌位就隔著一個過道。
早自習圍過來看好事的沒想到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本來以為晏溯會把轉校生打一頓的,沒想到竟然沒動手,只是推了幾下。
黃斌抱著手臂,等著晏溯找許菖蒲的麻煩,沒想到晏溯特麼的直接回到座位了,啥也沒幹,雷聲大雨聲小,屁都沒有。
他朝著許菖蒲走過去說著:“晏溯好說話,老子可不好說話,以後關門,聽到沒……”
忽然,他的手臂被晏溯拉住了。
剛坐下去的晏溯站了起來,盯著黃斌說:“他不就隨手關了門嗎?至於嗎?”
當然至於,黃斌連教務處主任都打過,兩次開除,三次轉校,現在是留校察看,他哥哥是這片兒道上混混的老大,一般人不太敢招惹他,沒想到新來的招惹了他兩次。
這次輪到黃斌驚訝了,他真懷疑晏溯是撞壞了腦子,剛剛是誰把人推在牆上差點兒動手了,現在還問他至於嗎?
黃斌有時連班主任的面子都不給,但是他很佩服晏溯,畢竟晏溯也是校霸裡性格比較好的那一掛,人緣非常不錯。
他突然笑了對晏溯說:“我就是嚇嚇他而已。”
他看了許菖蒲一眼,丟下一句話說著:“以後早自習請別關門,行嗎?新同學。”
許菖蒲握著手肘處的傷口,冷漠說著:“看情況。”
全班人默默在心裡為許菖蒲點蠟,這轉校生一來,就得罪了兩校霸,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黃斌的臉色驟然難看,他看向晏溯,彷彿在說你不動手我就動手了。
晏溯也同樣盯著他:“人家新同學剛轉來,別把人嚇跑了。”
在沒捉到姦夫之前,他怎麼可能讓許菖蒲走?
黃斌控制發火的情緒朝著自己位置走去。
許菖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個打扮時髦、穿著新潮、畫著眼線的小太妹怒盯著許菖蒲。
這是剛跟晏溯一起從後門進來的一位同學,校服被她改成了露臍裝,她一臉哀怨站在許菖蒲座位邊的人行道上瞪著許菖蒲,彷彿想用目光把許菖蒲殺死。
許菖蒲當做看不見整理課桌上的書,彷彿這小太妹是空氣。
小太妹憤怒按住許菖蒲的書,咬著牙說:“我才是原配,你只能當個妾。”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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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小攻有病好想打死的女王學神受(薄白)vs腦補掰彎自己的沙雕自嗨學霸攻(易遠暮)
學神薄白與學霸貴少爺易遠暮互為死敵,互相看不順眼,兩人鬥得你死我活,見面必血戰。
某一天,易遠暮得到訊息——薄白是他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他女扮男裝。
他再也不找小弟在路口堵薄白了,還主動帶著小弟去薄白打工的飯店幫忙端盤子。
他在一眾小弟驚恐的目光中呵護照顧薄白,給薄白買最貴的姨媽巾……
他笑嘻嘻的告訴薄白:“就算你胸小點兒,我也會娶你的。我不介意你平胸。”
在薄白覺得受到侮辱想打死他的時候,易遠暮還自嗨覺得我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未婚夫。
不久之後、易遠暮終於發現薄白是個男的。
再不久之後,他那個真的女扮男裝未婚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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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姦夫呢
夜晚,微風輕輕拂過,悶熱中帶著一絲絲的涼意。
許菖蒲從診所裡走出來,重新包紮了一下手肘處的傷口,買了點兒藥。
嗡嗡嗡——
他的手機響了。
許菖蒲拿起來接聽了:“喂。”
電話裡傳來女人的聲音,女人說著:“菖蒲,你的東西,我全部給你郵寄過來了。今天應該到了。”
許菖蒲心裡被針紮了一下:“嗯。”
女人慾言又止、止了又言:“你現在還好吧?”
許菖蒲悶悶的:“嗯。”
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會不會怪媽媽?”
許菖蒲愣了一下,久久沒有說話,微風輕輕的拂過,暖黃色路燈照在他身上,他整個人彷彿融入路燈中。
良久:“不怪。”
他八歲那年,父親去世了,第二年,他媽媽跟一個男人好上,懷上了弟弟,帶著他改嫁。
繼父的家裡爺爺奶奶親戚都不喜歡他,逐漸的,他又冷漠又孤僻,脾氣又不好,彷彿渾身結著冰碴子,對誰都冷冰冰的。本來小小的矛盾,因為他冰碴子般冷暴力與暴力相結合的處理方法,與那個家庭的矛盾逐漸加劇,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當他媽媽跟他商量說要他回老房子待一段時間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被那個家除名了。
老房子還是爸爸在世的時候買的房子,不大,只有八十多平米,因為爸爸去世了,這房子一直空著的,現在他又回來了,而媽媽家裡唯一的外人也走了。
女人在電話裡叮囑了幾聲說著:“你要照顧好自己,家裡的門窗要關好,媽媽有空會回來看你的。”
許菖蒲:“嗯。”
他媽媽自從踏出他們一家三口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