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癲症發作,還會拿著簪子、髮釵等物,猛地刺枕頭,刺被子……到後來,變成了割傷自己。
宮裡的人沒有法子,為了防止惠妃自殘,只能將她關在房裡,緊盯著她。
起初,皇上是經常來的。
他會對陳韻溫聲細語,安慰她,孩子沒了不要緊,他們還會有更多的孩子。
陳韻聽了,非但沒受到開解,反而更加痛苦,顫聲道:“可陛下……我只要那一個。他是我的孩子啊,陛下!”
楊昭嘆息,眉眼哀傷:“朕知道你傷心,朕也心痛……韻兒,他也是朕的孩子,朕和你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
陳韻清醒的時候,便會想,那是根本不一樣的。
生生剜下一塊血肉,失去骨肉至親的感覺,除了她,誰都不能體會。
若真能感同身受,他就不會說出還有其他孩子的話。
她的小皇子,誰都不能取代。
陳韻就像一朵凋零的花,迅速衰敗下去,最後成了一抹形銷骨立的蒼白影子。
永遠愁眉不展,鬱鬱寡歡,再不復從前的花容月貌。
每次楊昭過來,陳韻便拉著他,滔滔不絕地講小皇子,講他有多麼調皮,聽她輕哼小曲的時候,又有多麼乖巧。
楊昭神色複雜,嘆息道:“韻兒,孩子沒了,可以再生,總得向前看……有些事情,忘了吧。”
陳韻不聽,依舊我行我素。
再後來,楊昭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慢慢的,也就不再來了。
她總是活在過去,活在失去的小皇子的陰影中,他厭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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