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高,自持身份。
“罷了,隨你。哪一日你若想起來了要走,告訴我一聲就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個人不會為他留,不是為他而來。便是病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會待他親近。
黎燦抬著頭,神情不偏不倚,目不斜視的徑直離開。彷彿毫不留戀,挺直驕傲的背影,卻忽然叫人覺得有些寂寞。
寧國的夏天越來越近,花開的越來越繁盛,青年的舉止越來越像人,臉上的笑越來越溫和。黎燦就知道,那一天不遠了。
他照例無事就和這個人在一起,即便很可能一天都說不了幾句話。
聽琴,飲酒,賞景,又或者什麼都不做。就這麼不遠不近的,坐在一起一整天過去。
有一天,青年忽然對他粲然一笑,就和當初他收這個人為徒一樣。
“啊,我想起了。黎燦你……謝謝你,師父。”
青年站到他面前,眉眼溫和含笑,認真的凝望著他,那樣好看,任何人被這樣看著都要心跳凌亂呼吸不穩,一生都不能忘。
黎燦睜著眼睛,眉睫微抬,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不說不語。
青年主動擁抱了他,黎燦卻也沒有躲開或拒絕。
他甚至在對方一觸即松的時候,第一次主動親近的反手抱住了這個人。
但也,就這樣了。
黎燦的臉上仍舊只有倨傲尊貴,從始至終,這高傲與冷漠融入他的每一分每一毫裡。
他冷淡的取下眼前的鮫紗,下巴微抬覷著那個人:“這個給你,以後若有事求我,能抵一次。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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