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事情罷了, 楚奪青道:“前輩在說什麼?楚家死於逼迫,殘殺我父母兄弟的修士, 我都已將其報復,殺父之事慎重,又著實荒謬,還請前輩不要玩笑。”
路日就彷彿看破他目光下游走的東西:“但你和墨應擇很像。”
因為方才戰鬥,他的臉色顯得十分蒼白,握著凡鐵的手微微發顫,那並非疲憊,也並非恐懼,而是殺生道修士在四周越來越充沛的血氣中剋制自己殺戮本能的表現。
但並未握劍的另一隻手卻撫上楚奪青的臉,路日就輕輕撩起他被汗水沾得溼漉漉的頭髮,喉嚨裡發出壓低的笑音:“你知道當初在三千界中,我第一眼看到你,想起什麼?”
楚奪青沉默片刻,道:“一個生死垂危的修士?”
“那是表面。”
“……晚輩不知。”
路日就伸出手,壓著楚奪青眼睛,遮蔽住他的視線。
只有從耳畔傳來的聲音依舊冷淡,告訴後者對方依舊站在面前:“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縱使立於瀕死之境,依舊執著自我,不願絕望。世人因果相互糾纏,如果沒有強烈的感情,就無法在魂魄分斷時共享同樣的命脈。”
“但是你的眼睛是相同的,與我殺師立道那日,墨應擇露出來的眼神一樣,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這冷酷無情的修者恐怕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麼曖昧,耳邊吐息如幽蘭,就連呼吸都溼漉漉的,帶著熱度,讓人面紅耳赤,分外舒服又分外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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