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並沒有按照自己所說的那樣,將杜文峰等人之前的餿主意加諸於他們的身上,並不是說他沒有過那個打算,甚至可以說他的離開有著一絲的倉促。
那是因為就在剛才,他身上的一個玉牌發出了警示,這是陸遙當初剛學給銅戒銘刻陣法的時候從離疆那裡學會的小型感應陣法的銘刻手段,他用這個方法銘刻了大大小小七八塊玉牌,分別送給了一些自己關心的人,以便當對方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的發出警示。
剛才自己隨身攜帶的玉牌發出警示,他很快的便判斷出那是屬於韓冬的一塊玉牌,他不僅準確的定位出了發生危險的人,同時也定位出了韓冬與自己相隔的距離。
韓冬是西京大學的學生,他的生活範圍也就是在西京市一帶,說的更具體一點就是西京大學附近,陸遙此時距離西京大學不過數公里距離,他也不去站路攔車,全力施為飛奔起來甚至比出租車還要快,凌晨馬路上的三三兩兩的行人只覺得一陣風颳過,陸遙便早已距離他們數百米的距離了。
……
……
“臭小子,交出那塊原石,饒你不死,否則明年的幾日就是你的忌日了!”西京大學不遠處的一幢居民樓內,三個彪形大漢在一個看起來十分猥瑣的中年大叔的帶領下,看著被五花大綁蜷縮在牆角的韓冬恐嚇道。
此時的韓冬脖子上架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滿臉已經是被自己的鮮血染紅,但是他就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哪怕脖子上的匕首已經將他的脖頸劃出了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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