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這個腦瓜絕對玩不轉。不過現在他倒是有那麼點後悔,畢竟股票這玩意就像彩票,記住了盈虧之後賺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要是他上輩子從事過這個行業,這一輩子,靠著那點記憶就有花不完的錢了。
這念頭大多隻是一瞬,好在章澤並不貪心,通常也就是拿這種想法自嘲。陳聰他們喜歡玩這個,大概日後能跟章悌合得來,章悌現在就一天到晚都在看這方面的書,要不是沒成年,恐怕早就下水去試手了。她估計真的有那麼點天賦,章澤見她研究對門鄰居每天訂的報紙,有時候預測一下這筆長紅的估計好景不長,或者這筆飄綠的大概會起死回生,十有八九還真給說準。
因為她的關係,章澤最近總是接觸大盤資訊,或多或少的,還真想起些什麼來。
他依稀記得,96年開年的時候市內到處都是愁雲慘霧,當時的自己還在跟有意交好的陸路展開拉鋸戰,時常也聽到身邊的同學提起虧損了多少多少,甚至於偶爾窺到的社會新聞中還播報過投機者自殺的案例,這讓他當時對證券行業這個全無瞭解的市場異常畏懼。然而正在當年,不過稍稍遲了幾個月,臨近冰點的溫度驟然便回升了,學生們臉上的愁眉苦臉一掃而空,大多數人在課餘談論起股票的時候,眼神裡都帶著瘋狂的意味。
章澤記得他們說了什麼?
說了……
“基鳴股?”不遠處忽然傳來陳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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