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燃看見她,不由自主地彎了嘴角。
就是這時候,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晴多,我想單獨跟你說句話。”
“切!”蔣海語從牙縫裡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他卻拉著她的手,快速跑到了那棵梧桐樹下。
夕陽的晚風一吹,大片大片的黃葉落下。
他覺得自己的心跳明顯在加速,他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晴多,我跟你說,說了你可能也不相信,咱倆有一個兒子。”
並沒有來得及看到對面那人的反應,竇燃一下子從夢中驚醒。
大約是情緒太過激動,他翻坐起來的勢頭過猛,直接撲下了床。
太不可思議了!
簡直就是瘋子!
怎麼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
竇燃捂著狂跳的心口,臉上的表情,拍鬼片合適極了。
不過這形象真心不適合他,好好的高大上人設,被一個表情給毀掉了。
但他沒心情糾結這些……他真的以為自己是要表白的!
18、睡沒睡過?...
竇燃被夢裡的自己嚇懵了,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勁兒。
緊跟著心酸。
如果能夠把人的心情製作成一部大電影的話,那慢性子所有的反應都可以參考慢鏡頭。
別人都是“嗖”一下,酸過去了。
而竇燃把這心酸一幀一幀地體會,酸的他不能自已。
不是悔不當初的那種心酸。
是一想起夢裡的兒子,那種酸,只有沒牽住兒子媽手的人才能深刻地體會到。
離節目的錄製還有半個小時,柏涵輕手輕腳地上車,準備施行體貼的喚醒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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