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溫暖。然後她就將當年的這一段經歷說了出來,並鼓勵新人:“如果是今天的我,陪站肯定也不算什麼。但是當時的自己是屬冬瓜的,毛兒嫩,的確是不行。在這個圈子裡,或者不管你做什麼事,也許你會遇到壞人,也許你會遇到挫折難堪傷心事,但是請不要灰心,也不要輕易向壞人低頭,只要你堅持自己,付出努力,持之以恆,那麼你一定會有所收穫。”
晴空前後拍了四個多月,最後一場在海邊,於生承受不了來自學校和家長以及社會的巨大壓力,幾乎精神崩潰,他刺傷了自己的手臂,留下一地板的血跡,最後離家出走。
佟安豪一夜沒睡,在大街上瘋狂奔跑,在黑暗逼仄的窄巷子裡瘋狂奔跑,在空無一人的學校裡狂奔,他累到斷氣,奔到兩人常去的天台,對著夜空狂呼於生。佟安豪很快招來了保安,要扭送他去保安室。在掙扎中他一拳打飛了保安的手電筒,電筒摔在地上發出很脆的啪嚓一聲大響。
大門也有保安攔截,佟安豪翻牆跑了。最後他找到了三個人曾經一起踩過水的海邊。黑暗的海岸線上,沙沙的潮聲,一個少年靜靜地坐著的背影是那麼孤獨。
在黎明前最黑暗的夜晚,兩個少年敞開心扉,暢談理想,羞澀又真誠地向對方坦白了自己的愛意。
“我們沒有錯的。愛人不是錯。”
“愛只是愛。”
駱繼延在兩人坐著的沙灘上畫了一顆心,於生在另一邊用手指也畫了一個,並用一顆愛神之箭將兩顆心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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