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帝於是收斂了笑意,隨手摺了條柳枝,給陸清舞了一遍。
這是劇本里這場戲的大致內容,當然這個時候誠帝還不是誠帝。歷史上誠帝名叫裴澈,而他在沒有進宮前的名字不可考,於是編劇乾脆就只給他換了個姓,叫陸澈,和陸清的名字還挺稱的,看著就很兄弟。
奚澤跟著武行練了有十來遍,還沒練到滿意。那個教奚澤的武行兄弟還挺有耐心,烈陽下已經是滿身大汗,也沒說什麼,可以說是很敬業了。
奚澤的頭上也沁出了細汗,手上隱隱要握不住劍了。
·
陸君南在下午兩點到達《儒將》劇組。
這個時候,奚澤還在拍這場舞劍的戲。
李導開始質疑起自己的眼光來,這兩天奚澤的表現實在太差了,“學了那麼久,就這幾個動作都還沒記住!你看看人家惠亦舟!”
比拿來做比較的惠亦舟,一點也不想成為“別人家的孩子”,“李導要不讓奚澤自由發揮,到時候我跟著他學吧。”
這就等於把壓力轉嫁到了惠亦舟身上。
自由發揮,誰知道第一遍自由發揮跟第二遍發揮是不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如果這樣的話,奚澤第一遍自己舞的時候,惠亦舟就要記住奚澤所有自由發揮地動作,然後還要舞的比奚澤更好。
這很難。
李導思忖了一下,沒同意,不是不相信惠亦舟,而是覺得奚澤自由發揮的動作,不會達到他的要求,“武行人呢,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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