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握在手裡,說不出的舒服。
他本來一心要幫詠棋穿襪子的,這一來滿心地下想放手,只盯著手裡白 皙得沒有一點瑕疵的腳看。
詠棋被他握得渾身發燙,臉上熱辣起來,好像被人握住的不是腳,而是自己一顆怦通怦通的心。
他緊咬著牙,才能勉強自己不一陣陣顫抖,保持著安靜的姿勢。
居高臨下,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弟弟臉上,寫滿憐惜不捨,滿腔愛意柔情。
如果可以一輩子都這樣被他看著,縱死也甘心了。
只是……
利用詠善的信任,偷取了詠善密格中書信的自己,不可能有這樣的一輩子。
一旦詠善發覺,一切,那麼溫柔親暱的一切,都會遏然而止。
他再不會被詠善這樣深深凝視,珍愛。
詠棋難過地輕嘆一聲。
這嘆息把詠善驚醒過來,還會錯了意,不敢再肆意亂來,默默幫詠棋把長襪套上。
右腳之後,又換左腳。
然後再給詠棋把靴子也穿上,低聲道:“好了。”
他想問詠棋剛才嘆息什麼,忍了忍,終究沒有問出口。
如果詠棋就此反問他為什麼要對自己下藥,詠善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能言善辯,通讀詩書,下藥這種事在宮裡也司空見慣,任誰問他,他都能流暢說出一番教人啞口無言的理由。
唯獨對詠棋。
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種思戀、渴望、得不到的痛苦、想得到的焦切。
那種不惜一切、不擇手段的心情。
即使舌燦蓮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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