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哼起小曲來。
詠升暗暗盤算,詠棋是個倒黴透頂的,自己被廢了還帶累別人,誰捱上他誰倒楣;詠臨又是個只會惹禍的笨牛;詠善算有些本事,可惜犯在淫慾一條上,還要是兄弟不倫!在父皇心裡,多半也全軍覆沒了。
如果詠善被廢,還有誰夠資格坐那太子位?
扳著指頭數來數去,只有自己。
唯一的一個人選。
詠升越想越樂,生怕掩不住臉上笑容,謝絕了詠善吃飯的邀請,也沒再提恭無悔的事,安慰了詠善兩句,就站起來直接告辭,無比親切地道:“哥哥額上的傷還未好,千萬好好養著。我不敢打擾,這就回去了。對了,母親那邊有上好的藥,要是不嫌棄,我回去就命人取了送來。哥哥別擔心,父皇想必是病中心緒不好,未必就是哥哥做了什麼事惹了他。前幾日還聽大臣們說,父皇要我們兄弟多多學哥哥這樣穩重呢。哥哥要放寬心才是。”
朝詠善行了禮,也不要詠善相送,腳步生風地出門,徑自出了太子殿。
鑽進門外等候的暖轎裡,一顆心熱得滾燙滾燙,等轎子離得太子殿遠遠的,詠升就忍不住掀開了轎簾,命令停轎。
他把抬轎的內侍們都遣到遠處,喚了隨轎的心腹內侍過來,壓低聲音,異常小心地秘密囑咐道:“快,找個人出宮和外公還有我兩個舅舅通個氣,就說太子失了寵愛,火上就差一點油了,要他們趕緊想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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