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不錯。”周厲的誇讚之聲被車窗湧入的風捲飛。
李契沒有出聲,只是垂眼盯著還握槍的手,剛才若是打中了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局面。自己想讓他死麼?好像也並不是如此,一槍瞭解了這人實在太便宜他了。因為常棣,他失去父親失去常家,甚至後半生無法再過正常人的生活。既然如此,那就讓常棣陪著自己玩到底吧。
烈風吹面,如刀。李契翻轉了手中的槍,忽然開口:“鷹爺,也讓我學學這個。”
“讓謝霖教你吧。”周厲說。
坐在副駕駛的謝霖微微後側了頭。
“謝謝鷹爺。”李契笑說。
“哈哈,小子你今得上是嫻熟。專找他舒服的地方去,極盡溫柔之能事。耐心研磨,耐心□□,大概沒有誰能招架住這樣的伺候。
實在是太敬業了!
李契很舒服,他覺得自己應該很舒服。可大腦清醒的程度已經證明他身體所要的還遠遠不夠。
他開始期望這個男人是周厲,他至少還會用狠手段折磨自己。甚至可以是常棣!一想到這人,李契渾身就順暢地抖了起來,今是電路走火。
但是這個訊息瞞不了更上頭的人。
日頭正午,法國那邊差不多清晨,他給目前身在歐洲的安一白打電話。
數聲機械的嘟之後,那頭接起,卻是一個惺忪的聲音。
“常棣?”
常棣憑空鬆了口氣,是安一墨。
他安靜了兩秒鐘,才以最平靜不過的聲音掐頭去尾把這事給說了,原藥中心被毀,責任在己,他沒提到李契,這其中糾結用言語g本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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