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訴,聽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實上,塗擦了沒藥之後的茉莉,已是半條人命隨朱由菘褻玩。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誰。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東西,漸漸從身體裡覺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過身體深處的某一處,就讓她感到甜得發膩,膩得有些噁心,卻又不得不接受。
逗著她,挑著她,蹭著她,她大腦一片空白,卻矛盾清晰地感應到那身體裡傳出來的快意。
於是她哀嘆,低鳴,無形中卻給了朱由菘更多愉悅的和聲。
「嗯——」他讚歎著,挺直了腰身,頭微微上仰,閉著眼睛,張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慾氣息。
「茉莉,你這小東西,小雛兒——」他說著,開始加快了抽送的節奏。
「再叫得大聲兒些兒,我愛聽……你這小嗓兒,勾人的很……小娃兒,小賤人,小騷貨兒,長大了怎麼得了……」
「呃,你又使勁夾我,是故意的不成?這小穴,竟像有把鎖那麼緊……茉莉,茉莉,讓我好好地幹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來,勾出來,讓我操一輩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極少說這麼多調情的話,也極少這樣語無倫次過。茉莉是他要的東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風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備的清純潔白。
原來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個白紙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補了這個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卻又幹乾淨淨,清清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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