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慾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對照。
與他的父親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卻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但這一次卻感覺格外噁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茉莉今晚逃過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後的那些個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對這精瘦卻慾念勃發的身體嗎?
還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誰能來解救她?
月娘悲觀絕望地想到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著朱由菘壓上來的身體。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時自己應該百依百順,千嬌百媚地去討好他,化解他的怒氣。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體,她沒來由地一陣陣噁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強姦更為噁心。
「賤貨!你是第一次被我操麼?還跟我支巴什麼?裝什麼烈女節婦?還是說,你就是個見不得好的賤骨頭,非要人把你吊在樹上幹,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著月娘不情不願的表情和肢體動作,想到初見月娘時,她就那麼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著那處小小的菊穴。
若不是他的出現,或許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時今日。
可她現在在做什麼,放了他要的美女,還咬傷了他。
「簡直就是條養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憤憤地罵著,一面將月娘的手攏在一起,反綁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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