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厭惡。
相反,似乎肉棒插在月娘的穴裡,他什麼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給他月娘,他可以喝這世上最毒的毒藥。
百年陳釀加上千年才有一個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連朱由菘那些調情的動作,都讓花奴有些興奮起來。
朱由菘從月娘腿間,掬了一把花奴剛剛射完的精液。
均勻地塗在花奴乾淨緊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讓那些精液佈滿每一條花褶。
藉助那潤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精液抹進花奴的腸道內。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鬆,沒有像平時那般,把菊穴繃得緊緊的,連手指都很難插入。
朱由菘又試著加入兩根手指,三根手指併攏起來,抽插著花奴的腸道。
「來,我來教你,該如何操一個女人。跟著我,嗯?」朱由菘貼著花奴的耳朵,觀察著他的表情。
花奴仰著頭半閉著眼睛,柔順地點點頭應承他。
於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著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隨著那手的節奏,忽深忽淺忽快忽慢地,操弄著月娘的小穴。
雖然後庭有些脹痛,可身前那肉棍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現在,我要插進去。我幫你,一起操月奴,好麼?」朱由菘雖然用著詢問的語氣,但身體已經不容置疑地,貼緊了花奴的後背。
花奴只是悶吭了一聲。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無需問詢。
好在這時還有月娘。
無論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減輕一半的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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