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話,我願意遵循你的願望。我只是希望,一切都可以如你所願。”
在她昏厥的瞬間,他在她耳畔許下了承諾。
埋葬自己的感情,等到她完成了她的仇恨,他會用所有的愛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愛她至深,所以停止愛她。
撫著她眉心的皺褶,他不再會問她的仇恨,哪怕他依舊無法理解這件事情同慕容狄有什麼關係。
作家的話:
哎,萱萱現在越來越喜歡戰戰了~真的開始猶豫要不要最後NP了……好糾結的呀好糾結的呀!
現在萱萱發現自己就是寫不出特別歡樂的,不過經過了尋歡這一個階段,以後女主稍微會歡樂一點點啦~~~卡卡卡,誰誤會了尋歡意思的自己去面壁~~~尋歡尋歡,是尋找歡樂哦~~~
邪笑著的萱萱飄走~
☆、(13鮮幣)29 媚術 1
那一夜之後,所有王府的人都發現瑤姬和戰秋戮變了。
戰秋戮依舊是寵愛瑤姬的,只是所有人都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恢復到了瑤姬未出現前的戰王爺,只是多了一個會去寵愛的人。
而瑤姬則是恢復了妖嬈的模樣,就連戰匪現在看到她也會盡量避免直視。因為他敏感的發現,現今模樣的瑤姬是那種男人只消看上一眼便會被迷住的女子。
此刻,戰匪不自覺的深深佩服對此坐懷不亂的主子。
書房裡頭只有他們三人,戰秋戮自若的坐在桌案前處理軍務。不遠處瑤姬則是悠然端著挽絡方才才送來的燕窩小口小口的喝著。只是此刻她的模樣竟也是如此撩人,讓戰匪不得不低下頭站在戰秋戮身旁。
“我想我該回宮了。”
放下手中的青瓷碗,瑤姬轉頭看向未曾抬頭看過自己一眼的戰秋戮。
手中的筆微頓,幾滴墨汁暈染了雪白的宣紙。最後索性將那張紙團起丟開,也放下了手中的所有軍務。
“什麼時候?”
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瑤姬真的很美。讓他很想將她納入府中不被任何人瞧見,可也知道這麼做只會讓她離得更遠。
“不曉得,或許是一兩天,也或許是半個月後。回宮的日子不是我所能決定的。”
她在等,等某個人的出現。只有他出現後,她才能安心的在宮中為所欲為。
戰秋戮沒有介面,他知道她會說下去。
瑤姬起身走到戰秋戮面前,戰匪見此立刻隱身退下,將書房留給他們二人。
“你說,若是宋釗延見到我如今的模樣,會不會不可自拔?”
說著,瑤姬轉了個圈掩嘴而笑。卻還未等她站穩,人已經被拉坐在戰秋戮腿上。
“你果然是在等他,甚至用了媚術。”
戰秋戮從不認為真的有此等媚術存在,就算他曾經也如此說過瑤姬,卻也從未當真。若不是那一夜醒來後,瑤姬自己坦誠她會此等媚術,他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瑤姬聞言只是勾唇而笑,身子軟軟的依偎在戰秋戮身上。執其他的手,指尖在掌心畫起了圈圈。
“我要魅惑的無非是宋釗延和慕容狄,而你要魅惑的可是當今的太後和皇後哦。”
轉身面對著他,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將戰秋戮壓在椅背之上,幾乎整個身子都趴在了他身上。指尖若有似無的勾動他的衣襟,卻被他的手抓住。
將她柔嫩的小手握入掌心,與她緊緊地十指交扣。
“瑤兒,不要對我用媚術。這對我沒有任何意義,你想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根本不需要用此等手段。”
瑤姬只是瞪了他一眼,有些無聊的從他身上起來。
“我真是不明白,為何太後如此痴迷於你。你這個人人前正經八百,人後根本殘忍無情。這樣子的男人,她卻一片痴心這麼多年。”
瑤姬俯視著坐在椅子上的戰秋戮,這個疑惑從她接近杜青詩起就一直存於心中。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該去問她而不是來問我。”
戰秋戮索性也不起身,依舊倚在椅背上看著瑤姬。
他的眼神太過於專注,眼中竟也染上了痴迷的色彩。讓瑤姬慢慢的收斂了虛偽的笑顏,幾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背過身去。
“你何時對皇後下手?自打上一次和你說過此事之後,我見皇後似乎與你還是未親近多少。”
瑤姬找了個話題開了口,這可是她復仇大計中最重要的一環。縱然自己的仇要報,但曾經答應過戰秋戮的諾言也要實踐。
“皇上將你送出宮不就是為了讓我遠離皇宮?此時此刻,我又何必去自找死路。同你一樣,等你何時回宮了,何時我再去找皇後。”
他將這個時間依舊拋回給她,縱然知道她無情,他卻依舊有些希望她可以不用那麼快將他推給另外一個女人。
聞言瑤姬也不再勸言,嘴角再一次勾起,眼底佈滿了濃濃的陰霾。轉身直視戰秋戮,對於他此刻能夠自若的坐著,不得不佩服他的沈靜。
“這一次他將我送出宮,若說是為了讓我散散心,這只是堵上那悠悠之口。只恐怕他早已懷疑其你我二人,只等著將我們一把揪出。幸而他算錯了一人,那就是宋釗延。”
若是以前的宋釗延,一定會乘此機會將她和戰秋戮一網打盡。哪怕他們如何避嫌,可這外頭處處都是眼線,如何都避不開。
如今有了宋釗延,他不但會將他們的事情隱瞞,甚至還會替他們除去那些眼線。
“你太小看我戰王府了,也太小看我了。就算他能在我身邊安插眼線,就算宋釗延可以除去這些眼線,可我在他們身邊安插的眼線他們卻恍然未知。”
戰秋戮毫不掩飾的大笑,根本不將慕容狄放在眼裡。朝中他有一半的勢力,就算慕容狄和宋釗延多有能耐,卻無法用另一半與他抗衡。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戎馬在外,只是讓他們在宮內互相牽制削弱彼此的勢力罷了,而他正好可以慢慢滲透自己的心腹。
瑤姬起先一愣,復而也跟著笑出聲。
“我倒是將你的勢力忘記了。如今他們在宮中拼個你死我活,得到的勢力最多也只能與你相等罷了。更何況朝中多方勢力割據,而你卻獨霸一方。”
款款走向他,將自己軟軟的身子坐於他腿上,只著了輕紗的手臂環上了他的頸項。
“既然你早已大權在握,為何至今未取而代之?”
這才是她好奇的,這樣子一個不願意屈居於人下的男人,且大權在握,為何至今也不曾取而代之。那皇位與他而言,只是囊中之物罷了。
“不過是一個皇位罷了,我只需揮軍而下自然是我的。只是天下可奪,天下之人未必會服。他是長子嫡孫,傳位與他天經地義。若非現帝無治國之才,我怎可取而代之?”
摟著她的腰肢,撲鼻而來的是她身上幽幽體香。她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