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得用這個……”布萊克的語氣透露著無奈與服氣。和肖矢一樣,他本來覺得13號醫生過慮了,如今看來,薑是老的辣,太貼心了!
“做個熱身,也許會好受點……”布萊克把那器具的開關開啟,它替他在肖矢體內開拓這疆土,肖矢在震動中收縮著敏感的身子,蜷曲起腳趾。
“啊,不要……”肖矢跪著直起腰,想要把身後的東西拔掉,發現那東西居然非常邪惡,後面並不是普通的手柄,而是一個模擬的兔尾巴……毛茸茸的,正快樂的蹦跳!這尼瑪也太有情趣了吧?13號醫生你當年給我的箱子裡沒有這號產品啊,難道是放在第二層了?
他要把這個邪惡的尾巴拿掉!他一伸手,就被牽制住,然後黑暗中,布萊克已經來到他的前面,而且,學著肖矢當時伺候他一樣,用唇舌舔弄著肖矢前面堅硬的匕首。
肖矢身子一僵,他沒想到高傲的布萊克居然會對他做到這樣的程度,現在,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就這樣卑微的俯身在他腿間,認真地學著他上次的樣子,努力取悅他……
肖矢心中熱熱的,慾望再也不聽從他的理智,酒精的醇香在他鼻腔,口腔裡蒸騰出來,伴著他難以扼制的動人呻吟。另一種醇香在他腿間洋溢著,極致的溫暖溼潤包裹著他,他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快樂的軌道里來回躑躅……他的前後兩塊肉像被泡在了無法言喻的快樂之泉裡,他的前面唄最愛的男人舔弄吞吐,他的後面唄那個兔毛尾巴邪惡的穿插蹦跳著……
一陣難以自持的,近乎難看的快樂頂點來臨,肖矢嘶叫著,帶著哭腔到達高潮……
他想把自己掙脫出來,可布萊克就是不鬆口,最後他非常尷尬的噴到了……
他聽到咕嘟的吞嚥聲,肖矢想死了一樣,全身都汗地趴在床上,無比滿足。他胸前的兩點被舔的溼漉漉的,磨蹭著床單,有些痠痛,又挺立起來,變得脹脹的。他的小弟弟被某人伺候的很舒服,布萊克比他做得好多了,大約是大嘴咬小蘿蔔比較輕鬆?而肖矢這小嘴咬大蘿蔔就會咬到下巴脫臼?
“其實你不用強迫自己吞下去,那味兒很難吃……”肖矢一邊喘著氣,一邊道。
“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味道,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麼難吃……不信你嚐嚐!”布萊克非常沒有節操的把舌頭伸了過來,把餘味渡給肖矢。
直把肖矢氣得跳起腳來,用腳趾亂踢道:“去漱口,去刷牙!”
布萊克哈哈大笑的去了洗漱間收拾,肖矢則和兔尾巴較勁。老子都爽了,你還跳,你還跳!
布萊克收拾得真快,肖矢還沒完全拔出來,布萊克就像烏雲一樣又籠罩了上來,架空肖矢的身子,把兔尾巴又塞了進去,開了個強檔。
肖矢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折騰,又再次咿咿呀呀的叫起來,身子繃緊,又有些淫慾……
“不要了,不要了,累了,要睡覺!”肖矢半撒嬌,半帶著哀求。
布萊克喜歡聽肖矢的低喘,驚叫,嬌嗔的說話,現在他已經到了極限。人們忍耐的極限,總是在最愛的人說“不要”的時候……
“不要它,要我好不好?”布萊克把肖矢的整個耳朵含到嘴裡,瘋狂的舔弄他的耳窩,允吸著他的耳垂……
肖矢的身體最最敏感之處其實就是那裡,他簡直快要哭了:“好,好……”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別再咬人耳朵看,行吧?
冰涼機械的物體被抽離,另一個熾熱的東西強勢的進入,擴張做得這麼久,潤滑劑放置了這麼多,他還是覺得有種快被撕裂的強烈不適……像被用圓柱形的烙鐵給烙了菊花……
“呃,啊……”肖矢現在完全喪失語言組織能力。
“放鬆好嗎?迎接我,你能做到的……”布萊克用溫暖的雙臂抱緊了肖矢的腰,用翅膀把他整個包裹起來,翅尖最柔弱的羽毛在他周身點火,耳後,鎖骨,胸前的小果,腰側……
布萊克用翅膀調情這招,肖矢簡直無法招架,很快僵硬的身子就軟了下來,越來越能接納,慢慢覺出點別樣的趣味來。
第109章:睡你弟啊!
布萊克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佔有對方,比肖矢激動幾萬倍,他巍然如山的身軀顫慄地比肖矢還厲害,不由自主發著獸類的呻吟,他閉上眼,感受自己最敏感熾熱的慾望之樹正伸入被太陽曬得溫暖無比的溫土裡,他全身都叫囂著伸長根鬚,抓住第一寸土壤,然後,一輩子長在那裡,再也不放開……
可他不敢胡來,不敢亂動,他不是虎王,不是不計後果的笨蛋,才不幹那種殺雞媽卵的傻事。明晚、後晚,以後的無數晚,他們都要重複這樣樂趣無窮的事,所以第一次一定要溫柔、要留下美好的回憶……
肖乖終於在停滯中表現了一絲不滿,給三分顏色就忘了自己的處境。他猥瑣地扭動了一下,這是在火上澆油,自尋死路。面萊克的節制全線崩潰,他悶哼一聲,帶著毀滅一切的決心,不顧一切地衝刺了起來……
肖乖像是塊牛排,直接扔到了烈焰裡,他連哼哼的閒功夫也沒有,就被捲到了驚濤駭浪中。那是他從未承受過的高度和深度,像海嘯裡逃生的溺者,就算泳技再高超也難以抵抗這種席捲一切的狂潮。
他直覺地覺得自己和狐二狸的遭遇沒什麼區別,都是這麼霸道強勢的被駕馭著,連說不字的機會都沒有,但他又覺得自己是不同的,布萊克幾乎花了半個夜晚來和他溫情前奏,現在的激烈也不過是最激越的高潮時段該有的瘋狂。
肖矢哭著跪在床上,身子被翅膀箍得不能動彈,隨著強烈的節奏拱動著身子,如生物最原始的律動。他被熟悉而好聞的身體味道包圍著,布萊克身上特有的木香味,髮間的薄荷草味,還有獨特的汗味。他在流汗,他的汗打溼了羽毛,也染溼了他的脊背。
不光是肖矢激動地洩了好幾次,那個在他背上奮戰的人也很激動,他聽到他高亢的嘶叫與悶哼,他失控了……
肖矢在得意中找到了一絲平衡,再一次扭動了下他的“電臀”,像是勝利者的舞蹈,像是另一場無意的挑釁。
然後,報應來了,直到太陽射進光線,有無畏的小鳥兒拍著翅膀飛過,劃過灰色的影子,他還在床上被擺弄著,只不過換了第五種姿勢,不,好像是第六種……
現在肖矢被陽光照得睜不開眼,只覺得閉上的眼皮裡依然光亮一片,如同他一片空白的腦子,子彈也早被掏空,身體早覺不出痛或爽,只有近乎麻木的疲倦,還有全身的骨骼像被擺動得太厲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