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鳥人越興奮。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啊啊!小妖精你別跑,放鬆點兒!”
“求你放我回去,我的主人會生氣的!”
“小浪貨,你的主人把你送給我玩,你沒看出來嗎?”
“……不會的,這不可能!”
“太天真了,你主人今晚看上了XP家的新寵!為了製造上他的機會,把你當禮物送給我玩!”
“這不是真的!啊……啊……求你放過我吧!疼啊,不要……”
“你主人都寧願要那個大叔不要你,你還不識相點兒,要是服侍得我爽了,我就和你要了他來……本大爺可是比他憐香惜玉的哦,看看你一身的傷!你大概不知道老五手裡玩過的人,都活不過半年吧。”
少年一驚,過了一會兒,認命地泣不成聲,喉間發出貓一樣的嗚咽,再也不發一言。
他是個識相的人。自己主人整場舞會都盯著那個肖矢看,而且自己的主人在性事上非常粗暴。現在這個雖然也一樣,但最少沒有用各種可怕的器具……
也許自己真的可以考慮,另謀出路,換個主人。
肖矢不動聲色地在門外受著煎熬,聽完了剛剛整個談話。
現在他終於知道自己的遭遇不是偶然的,而是蓄意的。
他被盯上了!而且那人相當有手段!
包房裡再沒有喊疼聲,只有比先前更熱烈配合的歡愛聲。牆壁有節奏地發出“咚、咚”的撞擊,肖矢的聽覺被無限放大,這種低音訊的聲響簡直刺激他的耳膜。
肖矢透過廁所最下面的三行百合縫隙看到四隻腳,兩條粗壯成熟,兩條幼嫩白細,一縷血絲從那白瓷一樣的細腿流到腳踝,滴到廁所的地上。
那個少年再也沒有發出拒絕或喊疼聲,他甚至高聲撒嬌道:“用力弄壞我吧,我的新主人!”
“你這個天生淫蕩的傢伙……”
“主人喜歡我的淫蕩嗎?”
“喜歡……再抬高一點……貼近一點……扭扭你可愛的小屁股……”
“嗚嗚……那我真的可以天天陪主人遊戲嗎?”
“……嗯,真乖……小妖精,本少爺會去討你過來的!”
“啊啊……主人,人家好舒服,主人你好棒……”
“怎麼樣,是不是比老五強多了?”
“主人你最棒了,誰都不能和你比啦……啊啊……我又要去了……主人我好累……”
“才這麼幾下就受不了了?主人我還沒盡興呢!”
“不要啦……”這不是拒絕,而是在邀請。
“說,是你以前主人把你幹得爽,還是我幹得爽。”
“……當然……是您啦……好爽好舒服,主人你一定要把我接過去。小貓發誓會好好伺候你的,您要我怎樣,我就怎樣……求您了。”
“……好,乖,再低一點……”
……
肖矢咬咬嘴唇,舌尖一股甜腥,他終於知道自己到洗手間來讓自己清楚是個巨大的錯誤。唯一的收穫就是他“聽門”兒聽到了一點訊息。那個“老五”一定是那小男孩的五哥,也就是花翅膀、大耳鑽的傢伙,也正是向他舉杯的傢伙……
還好,他知道被誰害了,死也死得明白。
門外傳來瑞德憤怒的聲音,像是和什麼人打起架來了,發出困獸一樣的怒罵。
哦,是了,從他喝那藥,到懷特沉迷遊戲,再到瑞德在洗手間門口被圍困,這三件事都是有關聯的。
他覺得自己成了甕中之鱉。
然後,他覺得自己被一個男人抱了起來。肖矢的四肢有些綿軟,所以他揮出了一記勾拳,威力大減,像是替對方搔癢。
濃郁的男士香水味被無限放大,是魅惑性感的味道。
巨大的耳鑽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讓人睜不開眼。五彩的翅膀把整個視現變成了迷幻的萬花筒,肖矢的眼前不停旋轉,旋轉……無邊的燥熱只升不降……
一個男人志在必得地抱著肖矢,支起碩大的彩色翅膀,朝廁所的大窗戶處一躍而出,他得意地湊在肖矢耳邊說:“寶貝,你現在好像很不舒服,不過相信我,我很快就會讓你舒服的。你終於是我的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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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小賤:矢叔,你危險了!
矢叔:危險了一萬字了,你行不行了你?要上就上,不上就滾!
小賤:……矢叔,你是個壞淫!
矢叔:叔本來就不是好人……
第33章:一千年沒用過(2891字)
第33章:一千年沒用過
燈火闌珊處,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正發出奸詐的笑容。芝麻餅一樣的臉皺成一團:“八姐,你看,那個下賤的寵奴被五少爺叼走了!”
八小姐揚了揚她的雀斑臉,無可奈何地道:“會被五少玩死的喲!”
另一個角落,一個純美如天使的小男孩望著從紅房子飛掠而出的五彩翅膀,舔舔紅豔的嘴唇:“五哥,看來你如願以償了喲……好不好吃呢?真想知道啊……”
……
五少真的會如願以償?
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但他沒發現癱軟的肖矢手腕上,手錶正微微地發著暗紅的光……
那是有人搜尋它時,它自動迴應的方式。另一個搜尋者將會得到它所在的具體座標。
五少再足智多謀也絕對想不到,他身上會有軍方的通訊器。就像一個MB,最金牌的MB也不可能有中情局為007特製的間諜用品……誰能想得到呢?
五少只是熟門熟路地抱著肖矢,往湖邊的灌木叢裡鑽去。
河邊、湖邊總會有那麼一排木椅、石凳,那裡是野外HAPPPY的常用地點。
一千年後的鳥人們似乎也很鐘意這樣的偷情場所。
溼地,有食物,適合鳥類棲息,還有繁衍,這是自然本能……
肖矢被擺放在長長的石凳上,背部突然被石頭驚得一震,夜風把白天的燥熱全吹跑了,湖面上的水氣氳氤,帶著一絲涼意。
石凳讓肖矢熾熱的身軀舒服許多,夜風拂過他的臉,他覺得全身被螞蟻爬的感覺減輕了。
——也許藥效正在減弱,消退。但為什麼全身還是這樣不對勁呢?
肖矢暗自積攢著力量,等著一擊即中。
他不再是個無措的少年,面對性侵時只能哭著哀求別人“不要啊,求你了”地亂叫。那種示弱只能擊起施暴者的獸性,讓他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