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他壓低的聲音表示,“反正你那麼恨我。”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很低……
因為他不想吵醒弘夜……
賀雲峰聽到敖洋發出冷笑聲,他讓敖洋跟他出去:“別吵醒你大哥睡覺。”他囑咐敖洋,讓敖洋先自己出去……
敖洋臉色一變,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他冷冷地盯著賀雲峰,淡漠的嘲笑他:“你做的再多,做得再好,到最後……”
“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賀雲峰沉穩的打斷了他,他說話的聲音很小,明顯可以壓低的,“你不用說的這麼明白。”
敖洋麵無表情的走近他,他抬起賀雲峰下巴:“你明白?”他知道賀雲峰看事情透徹,但沒想到賀雲峰這麼直接。
賀雲峰有些艱難的動了動唇,嘴裡無聲地吐兩個字:“我懂……”他明白,他也知道,他很清楚,他懂的……
“你懂什麼?”敖洋捏著他的下巴逼問著,他壓低了聲音,湊近了賀雲峰,冷酷的鄙視著賀雲峰,他想看賀雲峰崩潰的樣子。
敖洋記得他曾經那麼輕賤賀雲峰,可是賀雲峰卻從來沒有露出過崩潰痛苦的神情,無論怎麼樣都是那麼慵懶……
就算是傷心難過了……
眼底也只是會蒙上一層淡淡的傷感……
沒有大喜大悲。
沒有大笑。
也沒有大哭。
彷彿永遠都是那樣,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引起他的太大的反應,或者是強烈的情緒波動,永遠都是那麼成熟穩重……
賀雲峰的眼中透著幾絲穩定的光芒,面對敖洋的鄙視他也很坦然,看到敖洋在等待答案,他沒有任何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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