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都不脫褲子？”他覺得賀東很拘謹，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不是。”賀東搖頭，又僵持了一會兒，才把褲子脫掉……

賀雲峰就坐在浴池邊，賀東就坐進了浴池裡泡澡，賀東背對著賀雲峰，而賀雲峰坐的有些累了，他就躺下身仰躺在浴池邊，用厚厚的毛巾枕著頭。

賀雲峰的腰側貼著賀東的後腰，他覺得賀東身體很燙，他很慢的問了賀東幾句：“你平時都喜歡玩什麼？”

他閉著眼睛，聽著水聲。

浴室裡很安靜。

很舒服。

淡淡的熱氣瀰漫的池面，有些朦朧感，那水霧在昏黃的燈光下透著幾許曖昧。

“喜歡做運動。”賀東泡了一會兒，就坐起身，坐在賀雲峰身邊塗著沐浴液，兩人的腰間都裹著同一張大浴巾。

輕輕地搭在身上……

賀雲峰閉著眼問：“我聽泰焱說，你對攝影也很有研究，是不是？”他緩緩地睜開雙眸，那沉靜的目光落在賀東的側臉上。

“偶爾拍一下。”賀東都是拍別人，他很少照相，他不喜歡照相，唯一與他有過合影的人，也就只有賀雲峰。

賀雲峰又再度閉上了雙眸，似乎有些累了，也就沒有再說話了，等到賀東塗完沐浴液之後，賀東才把他抱到蓬頭下清洗。

賀東伺候得他很舒服，也洗得很乾淨，但是賀雲峰卻沒有再說話。洗完了之後，才發現只有一件睡袍，賀東正準備替賀雲峰穿上。

但卻——

聽到賀雲峰說：“你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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