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氣的我,緩緩跌坐在舞臺的邊緣處,一點點支離破碎的聲音,終是串連成悲情的曲調,自語唱道:“如果一切靠緣分,何必痴心愛著一個人,最怕藕斷絲連難捨難分,多少黎明又黃昏。就算是不再流傷心淚,”還有魂縈夢牽的深夜,那些欲走還留一往情深,都已無從悔恨。早知道愛會這樣傷人,情會如此難枕,當初何必太認真?早明白夢裡不能長久,相思不能回頭,如今何必怨離分?除非是當作遊戲一場,紅塵任他淒涼,誰能斷了這情分?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今生隨緣聚散,無怨無悔有幾人?(《情難枕》作詞:李子恆作曲:李子恆)”
不知不覺間,淚,竟然流了滿面,只能遍遍吟唱著,直到將自己真正唱得失去知覺,滿腦袋的酒罈子……
我想,我真的醉了,因為滿世界的人,似乎都在哭;我想,我真的醉了,因為我竟然看見了獅子和眼鏡蛇;我想,我真的醉了,因為他們轉身走掉,沒人要我;我想,我真的醉了,因為沒有哪一刻,讓我如此放聲哭泣,如此嚮往自由,如此無所顧及……
不停的喝著,不停的唱著,不停的嘶吼著,不停的傻笑著,不停的哭泣著……
也許,在心臟停止的那一刻,我,才能靜止下來,裝成一道美麗的風景。
朦朧中,有人輕觸著我的臉旁,憐惜著我的淚水,將我抱入懷裡,愛撫著。
我反之撲了上去,照著那柔軟的唇,狠咬了下去!
總之,今天,這鴨子,老子嫖定了!!!
五十三。絕美鴨姿
一夜酒醉,嘶吼瘋狂,果然頭痛得要死。
我費力地張開眼睛,只覺得眼前白花花得片,晃得眼睛生疼。閉上眼睛後,再次張開,待適應了正午的光線後,便被眼前的反光景象,刺激得神經穿孔!!!
那沐浴在陽光下的刺目白皙,竟然是一男子的後背!!!
我X!這面板也忒好了吧?
不對,不對,這個男人怎麼赤身裸體地躺在我身旁?
昨天?喝酒?嫖鴨!!!
偶地孃親哦,這是……鴨?
咣……
腦袋轟然一亂,疼得沒了套路。
眼睛,卻忍不住掃描過去,看見那烏黑的秀髮披散在晶瑩剔透的肌膚上,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在陽光下,耀眼得不真實。
那柔韌的小腰身,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誘惑著人的鹹官,隨著他一同呼吸。
還有那翹挺的小屁股,形狀完美得讓人想撲上去啃兩口,解解讒。
要說最誘人的,要屬那修長的白玉腿,精緻得沒有一絲瑕疵。
還有暖玉般的裸足,指端微微泛著紅潤的光,若仙人指般誘人感官!
最致命的,卻是他全身上下的青紫吻痕,完全若柔嫩的花兒慘遭蹂躪,讓人體內的虐待欲徒然增長,暴動了情慾下的不安因子。
老毛病犯了,忍不住伸手去摸,想著入畫時的那種激動與感覺。
當小手輕搭上他的後臀時,那個玉做的人兒嬰啼一聲,彷彿被打擾了睡眠般,不喜地輕扭一下。
我的手,卻為指端下的觸覺而心跳加速,那感覺,真若上好的乳酪般細膩潤滑!
眼見因我的觸碰,那人兒幽幽轉醒,身子動了動,卻沒有轉過趴在床上的臉。
我一下子慌了,匆忙間不知如何瓜才好,急忙抓起散亂在床上的衣物,掏出全部的銀票,塞到那人手下,緊張道:“這個……你……你先拿著。”
那人沒有動,卻將銀票攥緊。
我的心終於有絲鬆動,卻仍舊不知所去道:“那個……實在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所以才會那麼粗魯,沒……沒弄疼你吧?咳……就……就當我沒說。你……你保重,我……我走了。”
低頭,奮力在床上劃拉著衣物。
身旁那人動了一下,抓住了我手中衣衫的一角,緩緩轉過身,在陽光爛漫中,對我綻放出精靈般的笑顏,璀璨道:“山兒,不負責嗎?”
咣!!!腦袋中,彷彿被人點了雷管,炸得靈魂分散,體無完膚,收拾收拾還得透過DNA鑑定,才能識別出我就是那個嫖鴨被雷劈——江山。
我知道自己忘了呼吸,知曉自己的表情很誇張,明白自己的身體很僵硬,但卻必須一點點抽動起嘴角,儘量憨傻無害的笑道:“我……我給銀子了。”
那人若貓兒般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起,用精緻的手指撫了胸口徵各種形狀怪異的青紫紅痕,又將手伸向雙腿間,轉動紫葡萄般的精美眼眸掃向我,緩緩醞釀上水霧,微微哽咽道:“這……還有這……都好疼痛。”
我順著他的手一路看下去,只見那雙腿間,竟然也有可疑的青紫吻痕,以及圈圈的清晰牙齒印!
唰……我紅了!
拿著衣服的手開始顫抖,整個人都木在當場,不知要如何反應,平時機警完全派不上用途,只能傻乎乎地看著……白蓮。
白蓮卻不給我思考的時間我,整個人往我身上一靠,伸出臂膀環上我的脖子,撒嬌道:“山兒,揉揉,揉揉……”
我覺得,白蓮是我的剋星,每次遇見他,我總是吃啞巴虧,呃……不知道這次算不算?
手不自覺的伸了出去,剛觸碰到白蓮的身體,就像燙到般又猛縮了回來,狠下心,咬牙推開白蓮,抱起衣服,跳下床,邊穿邊粗聲道:“對不起,昨天喝多了,我想小王爺亦是侍妾成群的人,應該不會在乎這些吧?”
白蓮沒有回話,我心裡卻開始吃不準,忍不住,悄悄回頭看他。
只見一又迷霧般的眼眸,正脈脈不語的望著我,整個人,在陽光的斑斕下,在萎靡的空間裡,呈現出透明的晶瑩剔透,彷彿是一滴淚兒,若不被掩護,就會蒸發。他是,如此無助,那般控拆……
心,軟了,不由的靠了過去,想要安慰,卻又覺得不適合。
剛想不負責的閃人,腰就被白蓮抱住,於耳邊紅著臉,呼吸不穩的熱氣,眼波爍爍,無比認真道:“山兒,我沒有侍妾,你……是我第一個女人。”
我神經一頓抽筋,身子變得更加僵硬。
白蓮卻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粉嫩嫩的小雞雞上,喵喵道:“昨晚,都做痛了……”
噗……
我險些噴血而亡!
手指有頻率的顫抖著,心沒有頻率的跳動著,我咋還強姦了一個處兒?咋還能把一個男人給做疼了?真是……純!娘!!們!!!
思想拋錨間,白蓮在耳邊的呼吸越發熾熱,手中某個小東西慢慢變得壯大,帶著熾熱的脈搏,一點點跳動起來。
我一驚,忙鬆了手,穿上衣物,拔腿就想跑路。
“江山!!!”一聲怒喝,將我釘在原地。好久沒有人叫我全名了,還是以如此嚴厲的氣勢,致使我於生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