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綠叢中一點紅似的,越發的相得益彰,貴不可擋。舉手投足間的王者氣質,是天生的領軍者姿態。
此刻的她,正激動的伸出手,緩緩摸上我的臉,像一位母親,看見久病的孩子康復那樣,瑩滿了激動的喜悅,將我緊緊的抱入懷中,喜極而泣,久久不能言語。
她說我的眼長得像她,但嘴唇更像白了,很特別的美麗。
奴婢們為我拿來鏡子,我看見那較為清晰的影像中,一張瘦弱的臉,深邃的大眼,沒有一絲笑容的看著我,臉上的傷疤確實已經淡化,手,胳膊,肩膀,胸口的傷疤也明顯的減淡不少,可就算用上‘無花’,也沒有徹底消失,恢復如初。
我現在就像縫補得非常好的衣物,黏貼得天一無縫隙的瓷器,卻不可能再恢復成從前的樣子,只有等著時間的消磨,或者奇蹟的出現。
還有這一頭黑中透著白,白中染著黑的斑斕長髮,怎麼看怎麼覺得很髒,很髒,像洗掉色的黑,像染花了的白,彷彿沒有了生命那般——死寂。
她站在我身旁,拿起銀質木梳,拾起我斑斕的長髮,放到手心裡,細緻而用心的梳理著,眼中的疼愛是一位母親獨具的神采。
她說:“你不叫我母皇,我不怨你,是我虧欠你太多……不知道你父親為你起了個怎樣的名字,讓我如何喚你?”
也許是被那慈母的溫柔所感染吧,我淡淡的張口回道:“我不知道這名字是不是他起的,單名一個吟字,口今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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