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的冷的，是殘酷的。

換上“飛兒”的面容之後，他看著她的眼神變得好溫柔，溫柔到讓她覺得掉入了萬丈深淵也值得，他溫柔的對她說出自己的安排，溫柔的要求她任何對他有利的事情，她哭過，鬧過，不願意過，直到她哭鬧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比神詆還美的男人，有著一顆惡魔的心。

他說：“不願意，就把你臉上的麵皮還給我。”

她想笑，她原來的麵皮被他毀掉，她拿什麼還他？難道讓她頂著一張不人不鬼的臉出去嗎？

從她鬧的那天起，她再也沒見過他，遠遠的看見他，他總是據她於千里之外，她哭著去求他，她願意，讓她做任何事，她都願意…。

她很傻是不是？看見主子緊張擔憂的看著萬飛兒，她的心像似被扎滿了刺。

萬飛兒一直都知道衛子恆佔有慾特別強，碧瓊說的這些像是衛子恆做事的風格，所以，她並沒有太大的震驚。

“除了恆師兄之外，你還在幫誰辦事？”她的言下之意是問碧瓊另一位主子是誰。

碧瓊痴笑的表情頓在臉上，陷入糾結的深思之中，除了主子，她沒有為任何人效力，那人……。

一陣白霧騰然出現在空中，罩住了碧瓊，萬飛兒他們踏進白霧時，碧瓊已經不見了，剩下的白霧也漸漸淡去，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蠢貨。”陰冷的女聲叱喝道，白霧裹住的碧瓊被摔在地上。

“你還想著你那俊美非凡的主子嗎？有萬飛兒在，他可顧你生死？你所遭遇的這一切，都是萬飛兒那小賤人造成的，如果沒有她，你的主子就不會這樣對你，如果沒有她，你的主子愛的人將會是你，你該對萬飛兒那小賤人恨之入骨，只有讓她死去，才能解你心中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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