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沉重地滾落到破碎的地面上,撞出好幾個新的淺坑。很吵。哨兵的靈敏感知將聲音增強百倍,在耳膜內隆隆作響。他皺起眉,咬牙頂開桎梏,在碎石堆裡站起來。
疼。
呼吸受限,氣體淺慢的進出過程裡,有血的味道。還好他向來善於忍耐,高速的新陳代謝和強大的恢復能力總能及時地將身體修補好。
但這回的修補速度格外的快,也格外的慢。被劃破的傷口已經結痂,新生的肉芽組織癢癢的發熱。再過不了多久,硬痂便自然脫落,露出一塊粉紅的脆弱的皮。胸口的創傷卻一直不見長好,大約是肋骨斷了,壓迫內裡的臟器。寧飛將手指伸入血肉裡,無知無覺一般摸到骨裂的地方,用力掰正。
精神力依然乾涸,他竟異常地亢奮。
只要能戰鬥就行了,寧飛想。安靜地休息了一會兒,等前胸的外傷長好,他抬起頭,推開石塊走出去。
坍圮發生的時候,謝彤還被鎖在鐵柵欄之中。
石牆晃動著,從頂部開始傾頹。一股強大的充滿敵意的精神力量從柵欄間衝出來,順著頭頂的豎向井道往上蔓延。牆壁折射出微弱而熟悉的頻率,如同她曾經檢視過的——成揚在日常受訓裡流露出的精神印記。
紐扣形對講機裡,還有聲音傳出來。
“嚮導們,”謝彤說,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保護好你們的哨兵。如果發現隊友有被控制的跡象,第一時間使用麻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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