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來,手幾乎要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上面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成揚。紙是哨向工會的通緝令,印有日期和公章,今天新鮮出爐。他不動聲色地把紙重新折起來。
“我知道你見過他。”信天翁說,“他叛逃的時候鬧出了點動靜,住三岔口的薛姑娘在街頭撞見他的行蹤。”
“這生意我不能接。”寧飛將紙推回去,“他是我的客戶。”
信天翁一笑,將菸頭扔到地上,用皮鞋去用力碾磨。他說:“你必須殺,琦姐要他的命。他給你多少錢?我們最多能給三倍。”
“你出不起。”
信天翁斜眼看他:“你開個價——還是說,你想護著他?”
寧飛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碰到這種情況,愈加不想回話。
“這人必須死。”信天翁說,“你就算不接,也不能跟琦姐對著幹。你忘了當年是誰幫你隱藏行跡,是誰幫你聯絡醫生植入探針,讓你能裝成普通人大搖大擺上街走的?”
“我沒忘。”
“那就告訴我他在哪兒,實在不行我就找別人來殺。”
寧飛說:“我不會讓人殺他。”
信天翁往地上啐了一口,惡狠狠說:“琦姐猜你會這樣,果不其然——”他拋開打火機,又將手伸進衣兜裡。
哨兵神色變了。
他聽到一聲極輕極輕的按鈕按下的咔噠響聲,與此同時,後腦的腺體裡傳出了尖銳的針扎一般的觸覺。探針在震動,在他身體裡嗡嗡地鳴叫起來,自顧自地向前向後戳刺。一點輕微的移動,就在腦子裡引發出一連串爆炸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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