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意見。”賀卓然冷靜道。

“那你為什麼推他？”陳向柏質問道。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推他了？”

兩個人話音未落，葉喬懷裡的孩子就大哭起來，葉喬看著和賀卓然起爭執的陳向柏，眼神有些複雜，他低聲哄了孩子兩句，見孩子還是止不住的啼哭，他眼圈微紅，向眾人告罪之後，就抱著孩子去了休息室。

兩個人一個高聲指責，一個掩面而去，處在人群中央的賀卓然登時成了眾矢之的，大家不再同情他被陳向柏劈腿的倒黴往事，也不再羨慕他被榮毅追求的光輝現在，人們議論的焦點漸漸放到了他的品行上，作為一個世家少爺，竟然還跟一個小三的孩子過不去，這心胸未免也太狹窄了些。

“不是我乾的。”眼看著風向又吹向了有利於陳家的一邊，賀卓然只能苦笑了。

“我知道，”榮毅眼神銳利地往四周看了看，道：“有人在你背後使小動作。”

“你看見了？”

“你不是莽撞的人，再說一個小孩子有什麼了不起，值得你巴巴地湊上去看？”榮毅將竊竊私語的人瞪開，扶著賀卓然的腰將他按坐在座位上。

“現在也就你相信我了。”

“我不信你，難道去相信陳家這群混蛋？”榮毅側著頭與他說話，神情中絲毫沒有受剛才賀卓然惡劣表現的影響。

“榮准將真是的，那個人品行如此低劣，他竟然還對那人維護有加。”角落的一桌酒席上，坐了幾個軍銜不高的基層軍官，看到榮毅和賀卓然竊竊私語的模樣，他們一邊為榮毅惋惜，一邊又對賀卓然投以不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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