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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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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田野說,算了,紀文有事,讓他先走。

劉騰說,那你替他做好了,別壞了規矩啊,以前都這樣的。再說我都願意主動配合了。

有人起鬨道,劉騰你就藉機佔人便宜嘛。

劉騰攤攤手,看著我說,我沒有,只是讓你就這麼走了對其他人也不公平。

我想劉騰還是個眼神兒挺利索的人,會看人下菜,不過他看錯人了。

他以為誰都稀罕跟他玩似的,誰都巴不得和他裹在一起似的?

規矩?他臉比我大?我要服他們的規矩?

和我有毛的關係?

老子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和他有一分錢的事情嗎?

我沒理他,往外面走。

他一把抓住我肩膀,說,玩不起別摻和啊,這麼不給面子。

曹裕說,劉騰,你收斂點,又不是你的客人。

劉騰放了手,悻悻一笑,說,是啊,又不是我的客人,丟的又不是我的面子,一個賣肉的服務生拽得要上天了。

我咬了咬牙,沒回頭,走了。

他才是賣肉的,他全家都是賣肉的。

錢花了,氣受了,然後回寢室捶牆。

王大利說,你發什麼羊癲瘋?

我說,遇到傻逼了。

他摸了摸下巴說,這個難辦,比本人是傻逼還不好辦,只有認了。以後還見嗎?

我搖搖頭,說,不見了。

他說,那就行了唄。

晚上我接到一個電話,是林瞬打來的。

隨便聊了幾句,就扯到了劉騰身上,他說劉騰這人就這樣,脾氣特別大,他爺爺以前是H省武裝總部司令,家裡就他一根獨苗,所以寵得很。有時候做事沒限度,讓我注意一點。

我其實沒什麼好注意的,反正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別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玩過一次就知道我和他們不是一類人。

哪怕田野曹裕可以和我坐到一起半夜三更的喝啤酒,但那不是常態,興許偶爾單獨處處還不錯,可真正放到他們的環境裡,我適應不來。

也許是性格不同,也許是階層不同,也許是價值觀不同,也許我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吧,進不了有錢人的圈子,反正就是格格不入。

而格格不入的狀態讓我有些憂慮。

當然不是基於對田野的擔憂,我怕的只是會不會我也很難融入阮荀的環境裡呢?

阮荀是週五晚上8點落地,他說司機提前一個半小時到我學校門口接我。

我六點幾分就在門口等了,買了幾個麵包,準備一會兒給他吃,如果他餓的話。

車子沒六點半就過來了,車裡面除了司機還有一個男人,穿的西裝,年紀看著也不大最多二十六七歲吧。

我不認識他,只好傻兮兮的說著你好兩個字。

他挺溫和的笑了笑,不過出口的話直接炸得我體無完膚。

他說,阮總弟弟紀文是吧?你好,我是他助理樊華。吃晚飯了嗎?沒吃的話這裡有cheese,喜歡嗎?這個阮總喜歡吃,不知道你愛不愛。

弟弟?

樊助理說了挺多的,我就聽到兩個字,弟弟。

我艹。

等我心情完全平復了,我為弟弟兩個字找了很多很合情合理的解釋和理由,但是在我剛剛聽到的一瞬間,真的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他媽是弟弟,他拉老子手,親老子嘴,摸老子腰和屁股?

敢情他和田野是這麼相處的啊?

我實在是又氣又恨,以至於樊助理把一份包裝得可漂亮的cheese遞給我的時候,我橫眉豎眼的說了句,不吃。

樊助理愣了一下,說,不喜歡啊,餓不餓?一會兒看到有蛋糕店下去買點好了。

他聲音真是溫柔,低低的,又有磁性。

我才發現剛剛情緒失控表現不佳,趕緊說,我帶了麵包的,不用了,謝謝,我現在也不餓。

他笑了笑,說,還以為你和阮總口味差不多。

我盯著鞋面,想,我壓根都不知道他還喜歡吃什麼cheese,而且我也沒吃過,芝士味的蛋糕倒是吃過。我就知道他每次到酒吧都喜歡吃幾碟牛肉。

我搖搖頭說,不太一樣。

他說,早知道應該先問問你的,不過我下午事情有點多,也忙忘了,就按阮總的口味準備了。

他真是太客氣了。

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拿出平板,看了一會兒,開始和司機對下週的出行日程,排得很滿,連我都聽出來排得很滿了。

他一邊說,一邊做標註,有些事情很細很小,小到比如要準備多少頁筆記紙,比如午飯安排在哪家餐廳,比如下午幾點要提醒對方注意回覆電話,比如涉外會議上提醒對方放慢語速。

我開始聽著覺得好奇,後來就有點不是滋味了。

樊助理對阮荀的瞭解程度是我的十倍以上,我猜他和阮荀相處的時間也是我的十倍以上。

我想了一會兒,開口問他說,樊助理,你是什麼大學畢業的啊?

他說,GMUN大學。

好吧,留學生。

我完了,我以後當不成助理了。

他見我挺失落的,說,怎麼了?

我說,你們那工作的都是留學生嗎?

他說,不是啊,你想留學啊?

我擺擺手說,國內研究生可以去你們那當助理嗎?

他愣了一下,說,助理這個工作很麻煩的,你想來實習的話可以給阮總說啊。

我執著的問他,有招嗎?研究生的話。

他抬了抬眉尾,說,一般不對外招吧,應該大部分是內部調任的,不然可能不太熟悉工作狀況。

好吧,果然,我連助理都當不上。

這次阮荀的飛機挺準時的,沒有晚點。

我想起我上次傻子一樣衝到他面前,這一次我努力抑制了這種衝動,抓著欄杆站在原地等他走出來。

可能我大腦神經釋放的抑制訊號太強烈了吧,直到他走到我面前了,我抓著欄杆的手都還沒松。

我挺想抱他的,抱著啃一會兒也行。

不過,我想起來我的身份是弟弟,這個念頭就被打消了。

他看了我幾秒鐘,說,紀文,我走的時候說什麼來著?

我完全牛頭不對馬嘴的回他說,狗哥,你餓不餓?我帶了麵包。

他說,你左耳進右耳出的是不是。

我說,你吃過那家,你還說味道挺不錯的。

他說,你不是說最聽我的話嗎?怎麼不好好吃飯?

我從口袋裡把麵包遞給他,說,你不吃嗎?

他沒接,抄著手看了我一眼,說,你是想捱揍了。

我把麵包拆開吃了,老子還沒吃晚飯呢。

我沒想和他鬧彆扭,真沒想,我就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我總不能說我茶不思夜不寐吧,太他媽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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