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裡足不出戶住了五天,到了今天才被放出來,能回家去好好洗一洗換一身衣裳。
攔住他的人是兵部一個侍郎,兩人素有交情,雖不深厚,不過也曾一起去吃過酒,很是能說幾句體己話。
“太后究竟是個什麼病?”這位侍郎追問道:“太后平日裡身體健康,從來不曾聽說有什麼頑疾,況且這次還叫了女眷進去侍疾,連皇帝也去了。”
要說能去侍疾的肯定都是重病,可是看起來也不太像啊。
許太醫抬頭看他一眼,嘆了口氣。
這人心裡一抽,小聲反問道:“重病?”
要說大過年的,被太后圈在宮裡,一點怨氣都沒有是不可能的,尤其太后還是裝病。
許太醫把人往僻靜的地方一拉,小聲道:“一開始的病,就跟前年你家裡老母親的病一樣。”
這位侍郎眼睛一瞪,回憶道:“前年?前年我母親生病是因為我二弟不聽她的話,她那是裝——”
“裝的?”
許太醫點點頭又搖頭。
“後來夜裡水喝多了,人腫了起來,第二天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消渴症,硬是說太醫院都是一幫酒囊飯袋。”
“第三天胳膊累了舉起來有點抖,又說自己得了癭脖要院使大人給她開藥。”
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這位許太醫索性一氣兒說完了,“後來連著熬了三個晚上不睡覺,夜裡又用了羹湯,現在的腹瀉倒是真的,不過已經好了。”
侍郎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太醫,半晌不知道怎麼來了一句,“當年太后還垂簾聽政的時候……連重傷風都不曾落下朝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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