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過了會兒,他把雪茄放在菸灰缸裡,提筆開始寫辭呈。
許鹿太累了,反而沒有睡很久。她被窗外啁啾的鳥鳴吵醒,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看到已經六點了。暮春時節,天亮得很早,遮光的窗簾露出一點縫隙,依稀能見到外面透進來的一絲光亮。
傅亦霆不在身邊,許鹿從床上爬起來,感覺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樣。那對龍鳳喜燭已經燒得只剩下小半截。她覺得口渴,隨意套了件傅亦霆的襯衫,四處找水喝。
茶几上放著一個茶壺和兩個茶杯,幸好茶壺裡有溫水。她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又連著喝了兩杯,那種極度飢渴的感覺才消解下去。
書房那邊有微弱的燈光,許鹿走過去,看見傅亦霆伏在案上奮筆疾書。
這個男人居然能在折騰了她那麼久以後,絲毫不顯露出疲憊,還在這裡寫東西,體力真不是一般的驚人。昏黃的燈光勾勒出男人高大的輪廓,他一臉的認真專注,似乎沒注意到她來。
許鹿走過去,靜靜站在他身邊,發現他在寫辭呈,應該是想辭去愛國會上海分會長的職務。她伸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是因為這次幫日本人在上海闢新租界的事情,所以才要寫這辭呈?”
傅亦霆早知道她過來了,也沒打算隱瞞,說道:“也不全是。我現在被政府看得很緊,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吸引他們的注意。安全起見,還是不應該再擔任這個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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